“你都查到了。”纪蜜皱皱眉，没想到言绪会去调查这些。
可很快又松开了，直觉告诉她，言绪不是要调查他们家才去查泮显宗，而是查了泮显宗意外查到了他们家。
谁让外婆跟泮家有这样的关系。
“帮工的孩子可以说是跟主人家的少爷一同长大，看看现在纪水香跟泮显宗的亲密关系，他们在青春年少的时候就是恋人关系吧。”
看看，别人或许查不出，但言绪去查，一查就查出了纪水香跟泮显宗的这层隐秘关系。
乔泰安要是有这个能力，也就不会查不出纪水香的这黑历史，也就不会悲剧了。
言绪忽然目光锁着纪蜜不放开，被他这样的视线盯着，纪蜜不是猜不到他接下来想要说什么。
她也认真地看着他，她在想言绪是会把那个问题直白问出来，还是顾及她的感受心有疑虑就不说了。
一股暗流涌动，让站在两人旁边的胡士骇心焦火燎，他也是心眼多的人，最会察言观色，哪里感受不出言绪和纪蜜之间的剑拔弩张。
气氛凝滞地一度让胡士骇屏气凝神等着言绪和纪蜜谁会先开口。
“他是你父亲？”
一个声音仿佛是久远的时空传来，传到胡士骇耳朵里，也传到纪蜜耳中。
纪蜜并没有及时回答，长久的安静后再开口也是先有了那么一声长长的叹息。
言绪还是问了，问就问了吧。
虽然听不出他语气里有迟疑犹豫和怜惜过问她身世的不忍心，但也没有什么歧视在，多少算是顾及她的感受了。
纪蜜摇摇头，“不是他。”
她没有回避，让言绪又自然地问了:“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