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什么了？”季暮不走，看得入神，纪蜜也就再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坐到他身旁看着他手里的证词内容。
“你看看。”季暮看完，递给了纪蜜，让她自己看。
纪蜜纳闷，这还是她亲手记录的证词呢，有什么奇怪的，有怪异的她那个时候就发现了。
但季暮要她重新审视，她就仔细查看，看着看着，还真发现了有意思的内容。
根据泮睿的供词，提到陈启明的时候，泮睿说过，他见过陈启明，在他撞牙科诊所前。
陈启明用了一个特别的身份潜伏在他身边，那就是作为牙科病人，去牙科诊所看过两次。
当时纪蜜没在意，因为她想的是，陈启明假释出来，一是要跟家人团聚，二可能也是为了报复泮显宗。
既然打定主意从泮显宗儿女下手，那总得打听到泮睿和泮晶晶会经常去哪里。
要接近泮睿和泮晶晶才好下手。
可是现在因为这一点发现，纪蜜觉得他们有必要，再跑一趟牙科诊所去找泮睿。
在案件最初时候的调查，对陈启明的假设，没有抱着他会知道牙科诊所水泥墙里被埋了一具尸骸，故意去撞的假设。
在没有重新查看泮睿的证词，直接去笠市监狱审问陈启明，由于对陈启明是知道牙科诊所水泥墙里有尸骨没有坚定的怀疑，那么就算审讯了他，就会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否认知道，纪蜜就会再次相信他。
因为她对这个怀疑并不强烈。
然而季暮显然比较更偏向于陈启明可能事先早就知道牙科诊所有尸骨才去撞，在纪蜜提供地址后，季暮开车载着她前往，纪蜜坐在副驾看着开车的季暮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