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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的气氛，纪蜜自个儿细细评味，觉得她这样子大有跟一个男友交往了一段时间，准备着结婚，但对男友又还没到知根知底的地位，准备发挥下谈话技能，旁敲侧击地问问对方家里有几套房几辆车，存款几何开始为婚后生活打算奔着结婚的恨嫁女。
当季暮的目光投过来的时候，纪蜜也就不自觉地羞涩脸了。
“……家中长辈……”季暮停顿着，也不痛快说下去，听得纪蜜都屏住了呼吸。
“你说得没错，简当家当时就跟我父亲关系密切，给简当家和宋贤生做得心脏手术也是在海华。”
“但可惜的是，就算是在海华做得手术，当时没有成立基因库，没有收集DNA数据，现在无头尸骸的DNA出来了，也没有可以比对的。”纪蜜说得有些气闷。
毕竟最初是想仰仗着能靠技术确定身份，但高兴得太早，没有考虑到当时DNA数据库都还没开始。
“那个时候海华已经申请了基因库项目。”就在纪蜜丧气的时候，季暮丢下一个重磅炸弹。
“什么？！所以只是老卫忘记了去比对海华的基因库？！”纪蜜一下子站起来。
可也不对啊，老卫说了，他在海华基因数据库也已经比对过，都没有配对的。
不可能是老卫还能犯这种错误，还能是他操作失误了？
“是有了基因数据库收集项目，可不一定就开始收集每个人的DNA了吧？”纪蜜不解地问季暮。
“显然是这个答案。”季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