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誉没跟上他的节奏，也狐疑他何出此言。
“我没杀人也没绑架勒索，你们是警察但也不能没证据就冤枉人。”张来祥虽然胆小，但脑子还在，咬紧牙关抵死不承认。
“如果我们放消息出去，让你的同伙知道你又拿到一笔钱，却没回去跟他平分，你说你是待在警局安全还是外面安全？”
季暮嘴边浅笑，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握中，不管张来祥认不认罪，招不招供同伙，他都有方法，有手段，而且阴损致命。
张来祥以为自己什么也不承认，警察奈何不了他，因为他知道警察手里一定没有他的证据，否则也不会在这里审讯他交代罪行，如果有证据可以直接把他抓起来。
所以他只要表现无辜，等到扣押时间四十八小时过去，警察也不得不放了他，他还知道如何保命。
可他没想到季暮反其道而行，不用他认罪，而是拿他当诱饵。
坐在对面笑得亲和的男人，似乎全然无害，让人觉得他笑起来的时候对谁都会很好，会体贴照顾人，没狠厉的本事构不成威胁。
什么叫笑着要你死，形容的就是他。
张来祥这下连动都不敢动，让冷汗流进眼睛里疼得看不清，可季暮的笑容印在脑海里如同魔咒，更加让他痛苦，带给他强烈的精神摧残。
为什么这个男人会一眼看穿比起警察他更惧怕他的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