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蜜摊手，“还不是那些事。”
说得含糊，但季暮看她这个表情也就没怎么多问。
季暮没有去书房，而是把笔记本摆在了餐桌上，打开电脑扫了眼屏幕后抬头。
目光有一秒停顿在纪蜜衣领处，“那条项链看你很喜欢，每天带着，过去你不碰这些东西，身上没有任何饰品。”
纪蜜已经在玩平板上的游戏，在季暮说话时，她没听到。
“啊？”
“项链。”季暮重复，眼神不加掩饰直直看着她的胸口。
纪蜜有意识地就去摸胸口贴着锁骨之间的吊坠，很普通的白金吊坠，没有特别的地方，唯一可以算是特殊的应该就是款式并非如今的流行款。
“什么时候买的？现在还能买到这样的项链，是你特意去找了？”
“那个……那倒也不是，不是我买的，别人送的，小时候就送了，因为款式有些老气，那个时候又小，长大了就更加不喜欢过时的东西，也就没带，现在嘛，突然想到它了，想带就带了。”
纪蜜摸着吊坠，没有把它拿出来展示给季暮看，而是把它更塞到了衣服里面。
垂头不看着季暮说话，也能瞧出那么几丝心虚，她说的话不真。
季暮一定能看出，在感到空气里的安静后，纪蜜再抬眸去看季暮，却发现他已经在专心致志投精力在电脑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