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一直被唐誉和季暮问她要的是什么结果，还真是她想要一个结果，结果不是想要确定谁是凶手。
她更在意的是陆淼和韩子非的这份情，到底是难能可贵，还是虚情假意。
“你非要把案子往书里套，又不是想通过书的结局来设想凶手是谁，《爱着》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让我想想，我为了吸引读者，都加了什么情节在里面。”
季暮在问纪蜜，但又像是在问他自己。
纪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因为她知道季暮如果接下来还有问题是在自问，那么他一定会在自己身上找到他要的答案，他自己能回答上问自己的问题，那也就是他提问的问题揭晓答案的时候。
她笑而不语，他同样在停顿后展露泰然的笑容。
“《爱着》以爱之名贯穿始终，当时畅销的不是我设计精巧的案件，读者爱看的是书里的那份爱情，男人对女人的深情深邃爱意，总是能赢得一片女读者芳心，为了有爱情，故事就收起了所有残酷，不能对读者太残忍，砸碎了她们的芳心，我的书可就卖不出去。”
季暮他在轻声漫语地说话，因为他在讲他书里的故事，一个他编造的故事，那就像是他的孩子一样，要温柔以待。
“怎样会让读者失望？”纪蜜心中一动，以她作为季暮小说读者的资深履历来说，季暮的所有小说还从来没有一本让他们读者失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