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背后将人按住,呢喃道:“只有你才能救我。”
隔着衬衫,贴在他胸ko,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岑念突然有点心软。
看着他一把拉开领带,领ko露出深深浅浅的疤。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见。
但每一次看,她的心,便会忍不住疼一下。
像是油脂滴到了烧得沸腾的锅里,翻来覆去地一直在思考,他到底做了什么事。
也不知道他曾经经历过什么。
从别人的嘴里听起来,这么些年他就是自己孤零零硬熬,熬过一次就能多活几天。
他们的关系没有改变。
改变的只有身体的距离。
“你在看什么?”
傅渊边抱着她,边问,“露出这种表q,心疼了?”
她的的确确是心疼他的。
但这一刻,她不能承认。
她怕被傅渊发现她的真心。
等到那天,他们之间就真的完了……
她微微偏过脸,强忍着,眼眶还是红了。
“说话。”
男人像是穷途末路的攀登者在吸取赖以生存的氧气,深深汲取她身上的气息。
她用力拍打他强有力的手臂:“你别掐那么重a!等下……淤青了,你给我买遮瑕a!”
“买。”傅渊想到之前给她的黑卡,她都没用,“额度再给你提一次。”
“我是说那个吗?你……你走开!”
……
岑念被折腾到很晚。
累得她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是傅渊抱着她去浴室清洗的。
傅渊问:“为什么不肯叫老公?”
傅渊就是故意来折磨她的!
岑念要怎么跟他解释,她只想跟未来能和自己承诺一生一世的男人,叫老公。
就傅渊这脑子,八成是不会理解小女人的浪漫的。
见岑念犹豫着不说,他的脸上露出了温柔的微笑,在她耳边轻声呢喃,说出来的话却十分不得体。
岑念是真的玩不过这个变/态,被他哄骗着叫了好几声,男人这才心满意足,随后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傅渊:“以后,还想跑吗?”
“不想了……”
她哪有力气a。
岑念虚脱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闭着眼,连呼吸都觉得疲惫:“放过我吧!我要睡觉!”
傅渊见她难得收了利爪变得乖巧,满意地把她脸颊的碎发拨开,手臂一go,将人抱紧。
体会到了极度的乐,他再也无法忍So不能触碰她的生活。
没有她,他会疯,会死。
即便她反抗,逃离,他也一定要紧紧地把她绑在身边。
“别逃跑,宝贝。”
“你敢跑,我就把你关起来。”
他们两人中。
迟早总有一个得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