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只要能拿捏岑烁,就可以随意拿捏你?”
“岑律师原来这么好拿捏a。”
傅渊遗憾地摇摇头,cou回手,“被威胁这种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这次是傅二,下次呢?”
“你能为岑烁,卖几次?”
岑念面无表q从傅渊身上爬起来,随手拆了已经凌乱的发髻,身着一袭洁白的礼服,圣洁的就像是从神坛走下来的神。
但只有岑念知道,为了岑烁她可以堕落到什么地步。
“只要能护他周全,出卖自己又怎样。”
傅渊原以为她会嘴硬,反cun相讥,却不想她真的可以为岑烁牺牲到这种地步!
一股嫉妒裹挟着愤怒,席卷了他的神经,刺得他心脏疼。
下一秒,岑念的下颚被人轻捏过去,他一手控制住她的后颈,低头weng住让他心生不快的“始作俑者”。
他又急又凶,完全不给岑念适应的空间。
等反应过来,岑念不知何时又被人扯到big腿上,手指尖陷进柔软的沙发棉中。
她用上几分蛮力推开他,脸蛋红红的,却不敢看他。
不对。
她才是有理的那一方a!
她为什么要怂!
岑念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胸膛,对上那双漆黑会吃人的眸子,又不敢太用力。
这一拍,莫名有了股娇嗔的味道。
“你发什么疯?”
手掌心下,薄薄衬衫下的jro线条,发力时紧绷,极具野xin和疯狂,令人着迷。
岑念不合时宜地又想到了那天晚上的那个极品。
她的指尖,还在因这突如其来的亲近,而微微颤抖:“离我远点。”
傅渊在疯狂里寻到片刻的宁静,这种久违的平静,让他几乎信了二人八字契合的说法,低头克制地咬了一ko她的耳垂。
“岑律师还真是没有一点自觉。”
“就算要卖,也只能卖给我。”
“你是我的。”
……
晚上吃饭,岑念没有在餐桌上看到傅二少。后来听傅老爷子说,国外的一批货临时爆出问题,他不得不加班处理。
这么巧?
岑念的目光落在傅渊身上,该不是这个男人做了什么吧?
“宝贝,你别这样盯着我看a。”傅渊把龙虾ro放进岑念的碗里,“别人该误会我没有喂饱你了。”
岑念:“……”
就不该对这人间泰迪有什么期待。
晚饭后,傅渊婉拒老爷子要他留宿的请求,带着岑念回了新搬的小跃层。
虽然傅渊时不时喜欢对她耍流氓,但在房间的安排上,他还是很big度地给了她一个次卧。
岑念站在房门ko,开始揣测,这个男人是不是在给她下T。
“岑律师你这是什么表q?”
傅渊把领带扔进洗衣篓,领ko松了两颗k子,露出结实的胸膛,梳上去的刘海也往下掉了几撮,放dang不羁的渣男形象条瞬间拉满,“馋我身子也要矜持一点,你这ko水都流三千尺了。”
砰。
岑念好脾气地关上门,在门后努力平复呼吸。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傅渊吃了个闭门羹也不觉得恼,实现牢牢盯着那扇门,眼中隐han晦涩。
秘书短信“叮”地一声传进来,傅渊低头解锁屏幕——
【傅总,酒店里跟您过夜的女人找到了!】
一张照片,很快发到傅渊的邮箱里。
是一张模糊的背影。
但从身材来看,有点眼熟。
“正面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