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知道她聪明,早晚会猜到,轻轻应了一声en。
“为什么?”
“我护着我老婆,有什么问题?”
岑念心跳漏了一拍。
他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听得她耳re!
“……岑烁那边,又是怎么回事?”
背后的男人没说话,就在岑念以为他睡着了,想转身去看的时候,男人按住了她的肩。
“我不想看到,你为除了我之外的男人,掉眼泪。”
岑念愣了一会,心脏像是突然骤停了一样。
“因为——”
“你哭的样子,丑到我了。”
岑念:“……”
这个嘴巴如果不会说话,真的可以捐掉!
“岑烁他……”
傅渊不想再听到岑烁的名字,粗暴地把人往怀里一按:“别问了,我头晕,睡觉。”
“等一下!”
听他说头晕,岑念的良心突然被刺ton了一下。
这几天忙着管岑烁的事,她还没问起他疯病发作的q况。
“你的病……”她犹豫了一会,“发作过吗?”
男人沉默了几秒,“你是在关心我?”
“你给了我岑烁的地址,我答应过要陪你的。”
岑念的脑子又不自觉飘出那天的几个画面,还有刚才他指尖的温度,脸蛋温度便不自觉攀升。
“所以,你是要我夸你,说话算话?”
岑念:“……”
这人到底在阴阳什么。
她拉平嘴角,捏紧了枕头的一端,“不稀罕就算了。谁关心你,谁是狗。”
说完,她乖乖闭上眼,强迫自己睡觉。
黑暗中,男人一直睁着眼。
等怀里的小女人呼吸逐渐变得均匀,他黑玉般的眸子光芒闪动,嘴角始终没有ya下去那抹料峭的弧度。
他老婆。
真特么可爱到爆炸。
……
傅渊的病q很稳定,没有任何发病的征兆。
但三天后,他突然在会议休息的中途陷入昏迷。
苏特助迅速把人送到医院,卢恪里里外外把人检查了个遍,都没发现问题。
醒来的傅渊急着要回公司,被卢恪拦下。
“我劝你不要出席今晚的年会。”
卢恪拿着手里的报告晃了一下,“你q况不是很稳定。”
傅渊面无表q地伸手:“镇定剂给我。”
“你有病吧,那又不是保健品,说给你就给你的?”
卢恪一巴掌拍开他的手,“要不你住院吧,我找人专门守着你。”
“不需要。”
傅渊想到傅二和他爸还虎视眈眈地盯着他手里的几个项目,垂眸去拔手上的点滴,边叫苏特助拿西装过来。
卢恪都看傻了:“就算你是铁打的,也扛不住这样造a。”
傅渊已经披上西装外T,“只要我还有一ko气,他们就别想从我手里抢走一块ro。”
卢恪啧啧了两声,想到傅渊父亲做的那些混账事,皱了皱眉。
边心疼兄弟的同时,卢恪也给他出了主意:“带着你的吉祥物去吧。”
傅渊:“吉祥物?”
“对a。”卢恪左右打量了一下他的脸s,“我本来以为你那天下Airplane,当晚就会被送回来。但看你这几天气s不错,应该是她对你起了积极作用。”
“活生生一个人,难道还比不上一支镇定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