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任由张婷打了她两巴掌，然后抬起手握住张婷抓着她衣领的手，用力的拉下。
她冰冷的手刺骨的寒冷。
张婷被冰的颤抖。
“死了二十多年了，骨头都化了，上哪里给你女儿？”方柔凉凉的说道。
张婷的眼睛瞬间红了。
方柔道：“我当时就想看看，当你知道你当宝贝一样宠着的女儿，是这么个恶心的玩意儿，你该是什么样的绝望表情？谢谢，我现在已经看到了。”
张婷猛地怒视方柔，嘶吼一声，再次的抬起手。
方柔却一把将她推开。
“你以为我还需要捧着你的臭脚吗？你真以为你能动得了我？杀了你，太容易了，我只是想要折磨你而已。”方柔冷笑道。
楚泱提醒道：“虽然打击一个人的自信不太好，但我有必要提醒你，别将我忘了，也别将我当成死人。”
方柔表情一僵，是了，张婷的身边有楚泱这个实力莫测的人在身边，她根本杀不了张婷。
过了一会儿，方柔又慢慢的缓和了表情，说道：“你不能杀我，你自己也说了，我并没有杀任何人，都是小花去做的，你杀了我，就要背负杀孽，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