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安并没有忘，只是找个话题转移注意力而已，她老老实实回答，还考虑到了引力的问题，其实就已经输了。
“那个，为什么非要在末日号舰桥里点天香呢？这里面有什么原因吗？”李子安问。
“上天安排的，这就是原因。”
李子安经常拿这种话忽悠人，他怎么可能被这样的话忽悠到，他笑了笑：“上天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姑师大月儿说道：“在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它就出现在了我的脑子里。”
李子安顿时愣了一下，她这么说，不等于是变相地说自己是被制造出来的吗？关于点天香的使命，还有建立天下国的使命，一早就植入了她的意识里。
“安，如果我是被什么东西创造出来的，你还喜欢我吗？”姑师大月儿忽然问了李子安一个问题，她看着他的眼睛，期待着他的答案。
李子安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不管你是从哪里来的，又是怎么来的，我都喜欢你。”
姑师大月儿的嘴角浮出了一丝笑意，她知道这个男人多半是随口忽悠她，可是还是喜欢听见这样的话。
“女神，点了天香之后呢？”李子安又问。
“你指什么？”
李子安说道：“就是我和你点了天香之后会发生什么？”
姑师大月儿略微沉默了一下才说道：“地球会脱离太阳系，前往宇宙中心。”
李子安：“……”
女神，你这就扯了啊！
姑师大月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居然也会跟我开玩笑。”李子安伸手，准备实施惩罚，忽然想起她是女神，已经抬起的手又僵在了空中，不知道该往何处安放。
姑师大月儿却点了一下头，眼神里居然还带着一丝鼓励和期许。
李子安微微愣了一下，试探地道：“可以吗？”
“数学题？”姑师大月儿问。
李子安点了一下头，觉得不够诚意，又嗯了一声。
姑师大月儿犹豫了一下，也轻轻嗯了一声。
李子安的手落了下去，没有丝毫犹豫。
数学题。
十个登山队员登山，五个一组挑战不同的山峰，问最终几个队员登顶？
答案其实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运动的精神，还有挑战的过程。
一分钟后。
“好了。”姑师大月儿说。
李子安伸手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举目看天空，眼角的余光却在女神的脸上。
女神的脸有点红。
“我也想给你出一道题。”姑师大月儿说。
李子安感到有趣，笑着说道：“什么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