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一下奶糖，道：“我跟安宁只是……”
“我知道。”秦烨北后来仔细想过，是他逼得太紧了，要是好好和秦楠说，他们之间的不会那么难堪。
两人相视一笑，颇有些释怀的意思。
秦楠突然觉得适应秦烨北那种偏执的爱后，他其实也没有那么可怕，只是曾经不够了解，放在膝盖上的手握了一下，他道：“之前听我妈说过，她们家里好像有靠山，具体是谁我不知道，你说是不是闻家？”
“不像。”秦烨北将手心里的最后一颗糖果吃完，眼睛下意识瞥了一眼他的口袋，像是还想吃。
秦楠宠溺地挑了挑眉，在口袋里掏了掏，然后把手摊开给他看，“一颗都不剩了，下次再买给你，”
有时候不一定吃到糖才最甜蜜，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也能甜到他心里，纵使没吃饭，秦烨北也甜了。
秦楠的手机再次响了，他看着秦烨北，等秦烨北点头他才把电话接通。
“是秦楠先生吗？”是之前那个负责人的声音。
秦楠恩了一声，对方继续说话，道：“秦先生，您现在方不方便，我们想跟你谈一谈赔偿的事情。”
说是赔偿，其实就是封口费。
大半夜打电话过来，看来造成的影响不小。
秦楠没有直接给他们答案，道：“不太方便。”
负责人的声音带上了一点急切，道：“那我们能在电话里跟你说吗，能借用你一点时间吧？”
秦楠缓和了一下态度，看着秦烨北比出的三根手指，道：“我只给你三分钟的时间。”
负责人语速变得飞快，他道：“我们打算给你两倍的赔偿，也就是加上奖金，一共给你两千万，怎么样？”
两千万是不小的数目了。
秦楠却笑了，略微讽刺地说：“难怪你们大赛组会换掉我的作品，因为我的名誉只值一千万，真大方。”
负责人听到他这语调，心里没谱了，改掉之前和气的语气，暗示性的威胁他，“陈柯的事情我们深感抱歉，但是最后真相也大白了，没有给您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我们大可以只给您奖金，而且您现在也很缺钱吧？”
“是啊，缺钱。”秦楠直接把数字抛给他，“我缺的是两亿，你给我两千万差远了，给与不给有什么区别？”
负责人气焰嚣张，“秦先生，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说话的态度，我们能给你荣誉，亦能给让你从神坛跌落，不瞒你说，这次参赛的第二名作品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