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远哥，圣依丝舞蹈节选拔赛快要开始了，我有一个学生有希望入围。哥你知道，这个比赛分量很重，所以……”
“没人问你这个。”
宁致远打断林鹿。
“我问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2、敬酒不吃吃罚酒？
“致远哥，我真的错了。这几天我太忙了，真的不是故意的……”
咔嚓一声。
花瓶坠地的脆响，打断了林鹿的话。宁致远扬起眉毛，漠然地看着林鹿。他脚边是一滩玻璃碎片——这花瓶是林鹿生日时宁致远送他的礼物。林鹿非常珍惜，一直小心翼翼地摆在客厅最显眼的地方。
可宁致远随手一推，它便坠落桌沿，粉身碎骨。
“林鹿。我的耐心有限。”
“……对不起，致远哥。”
“不必说这些废话。你知道该怎么做。”
说着，宁致远将脚下那整块羊皮制成的原毛地毯踢过去，地毯歪斜地盖在一地玻璃碎屑上。他什么都没说，林鹿已经自觉地跪了下去。
罚跪，就是他对宁致远的道歉方式。
地毯柔软，下面却是坚硬锋利的玻璃，硌在林鹿膝盖骨头上，酸胀着发疼。没一会，他就有些跪不住了。
宁致远手指穿过林鹿一头细软的黑发，拇指在他眼眉间摩挲着。
“林鹿，你也就是长了个好皮囊。不然，我早就该把你丢出去了。你说说，你有什么用？不会卖笑，不会撒娇，连伺候人都没有别人放得开。”
他声音低沉，带着灼热的气息。可这话却像带着冰碴子，直接捅进林鹿五脏六腑里，将他的心都给冻透了。
“致远哥，你别生气……求你了。”
“求我？你是该好好求我。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我这样拿腔拿调——林鹿，是不是我惯了你太久，你真的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了？”
宁致远笑了一声，手指突然用力，抓着林鹿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
“可你不该忘。林鹿，你是我买来的，就该乖乖伺候我。之前擅自跑到电视台，我没有收拾你。这一次，就连我电话都敢不接了？”
宁致远眼神深暗，叫林鹿心里发凉。等宁致远松了手，林鹿一下子趴伏在地板上，后背都被汗给打透了。
宁致远的手指再次攀上林鹿的脸，指尖从他眉间描摹到唇齿间，最后停在细弱的脖子上，漫不经心地在林鹿莹白的皮肤上打着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