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群人,抬着木头,拿着各种工具朝着村里走来。
张子容和张子花见状,立刻冲前去,一起围观。
“这是谁,这么大手笔从镇上请来工匠啊?”
“似乎是容迟他家,刚刚我看到老粮带着好些人,拿了很多木材和砖头,说是容迟花大价钱修葺房子。”
“之前我看到拴子送了好多漂亮的衣服过来,好像也是容迟家的。”
“这容迟也不知道去哪里赚了那么多钱。”
“容迟不是武师吗?赚钱手段多得是吧。”
“啧,小奇不是说他在城里得罪了贵人,工作都丢了吗,哪来的银子啊?”
“小奇说的话不要可信吧,之前不是听说在城里有份体面的工作吗?原来是去赌钱了。”
“不是吧,我七姑的儿子的侄女还跟我打探小奇来着,让我帮帮说个媒。”
“张小奇去城里赌这事谁说的啊?”
“不记得是谁说的了。”
“人家武者的事,咱们普通人还是不要多管了。”
“就是,人家就是去赌也比咱们这些普通人赚得多,哎,羡慕不来啊。”
“听说容迟那个丑夫郎也是武者,凶悍得很,上次好像一拳把他们门外那颗大石头打碎了?”
说话的几个人,隐晦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张子容。
“我记得了,好像听说把大溪家的夫郎给毁容了吧?”
“别说了,人在呢。”
张子容黑着脸,看着几个长舌夫,正想叉腰开骂,就被张子花拉住了。
张子花看着容迟门前人来人往的热闹氛围,想到拿一叠全新的衣服,眼红极了。
他看了一眼张子容,闲闲道,“容迟这么有钱,难道不该帮他家双子赔偿吗?”
张子容闻言,深觉有理,“没错,他家夫郎毁了我的脸,怎么可以不赔偿,有钱买衣服修葺房子,居然不赔偿给我!简直岂有此理。”
他作势捂着根本没有伤痕的脸,仿佛跟真的似的,“没错,要赔偿,对!赔偿。”
他默契的和张子花交换了一个眼神,一脸义正严辞道,“不行,我去找村长,让他给我主持公道!”
说完立刻朝着村长所住的方向走去。
张子花看着张子容急匆匆的背影,笑了笑。
旁边的双子问道,“大溪家的干什么去了?”
张子花悠闲的拨弄了一下手指,状似无意地说道,“不知道呢,这么多陌生人进村,容迟居然不跟村长说一声,也太没规矩了。”
旁边的双子顿了顿,觉得张子花这话好没道理,领头的可是他们张家村的人啊,怎么就变成外人了,不过他可不敢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