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无奈的看了一眼方衍，“给欧阳老头他们买东西这件事办的漂亮，你没必要帮我给我们医院那个小护士买，我这年纪也算是到了找女朋友的年纪，但得有感觉，强扭的瓜不甜不是。”
“也对。”方衍赞同的点了点头。
张凡把东西往一边拾掇了拾掇，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两人刚刚点完菜，只听门口位置传来了一个粗犷的男声，“你们老板呢？”
听到这个男声，张凡和方衍把目光投了过去，说话的那人，是一名身材微胖，扎着小辫，胳膊上纹着花臂的男子，在他身后跟着两名身材雄壮的汉子，这一看就是社会人。
“我们老板已经有一周的时间没来了。”一名服务员回答道。
小辫男子眼神之中带着质疑的看了一眼服务员，然后直接一把他扒拉开，带着他的小弟，向着偏门后院的方向走去。
“你们要干什么？我们老板真没在！”服务员再次追赶了上来。
“滚！”小辫男子暴喝了一声。
只见小辫男子身后那两名壮汉一把架起了服务员，把他扔在了地上。
然后，三人从偏门中出去，直接到了后院中。
“大哥，这门都锁着了，看来还真没在这啊。”时间不长，后院里传来了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
与这个声音间隔不久，三个社会人便再次回到了饭店的大厅里。
“咱们也忙活一天了，先吃点饭吧。”小辫男子随便找了个位置做了下来，两名壮汉也紧跟着坐下了。
从三个社会人进门到现在的整个过程张凡和方衍都看在眼里，不过，两人也没多想，他们很可能就是简单的来找达瓦办什么事，毕竟，三人都是普通人，并非玄门中人，也没有跟精怪接触的面相。
这个时候，张凡和方衍点的菜也上了桌，两人便吃了起来。
时间不长，小辫男子的手机响了起来，小辫男子接起电话之后叫了一声，“张先生……”
有很多人都称呼张凡为张先生，所以，张凡在听到这个称呼之后，下意识把目光投向了小辫男子的方向。
“教堂里已经没人了，那小子的三处房产我们都已经找了，没找到他，饭店也找了，他也没在饭店。”小辫男子拿着手机继续道。
听到小辫男子的话，张凡和方衍的动作都是微微一顿，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
教堂关押达瓦和乘务长的事情，是芙蓉阁精怪与教堂精怪单线联系的，知道这件事的人和精怪，一共有五个，一个是教堂精怪，一个是芙蓉阁精怪，另外便是教堂神父、达瓦、乘务长。
现在除了芙蓉阁精怪之外，其他三人一精怪都没有把事情泄露出去，而现在这小辫男子却知道达瓦在教堂，而且，他还是故意去的教堂，这很可能是芙蓉阁精怪吩咐这些人去教堂的探查的。
“张先生，小辫男子话筒那边的人是不是芙蓉阁的那只精怪啊？”就在这是，方衍开口道，“如果是芙蓉阁精怪的话，他知道达瓦已经逃出教堂，那云舒大师想进展下面的工作，想获得芙蓉阁精怪的信任就有些困难了。
云舒大师跟达瓦是生死之交，达瓦逃出教堂，芙蓉阁精怪一定会怀疑是云舒大师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