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的那个码头,京城的官员还在,没个三五年上头不把目光放在那儿了,一般他们都不会碰,偏生这一次出了差错。
这吃相太急惹出了麻烦,到现在他们还在想办法擦屁股,想想也是头疼气急的很。
这事情闹大了,千把人在码头给堵的死死不能回,洛城调兵遣将的,到这会也没人真的敢揽这活。
平日里稍稍帮衬那人情往来躲不过,真要细查追究个一二也有话说。
可真到了这个节骨眼,在这个份上要人说嘴一二,那可真的不是小事。
谁还敢在这个时候张嘴,没人敢应承这件事,谁动谁就是在给自己惹麻烦。
自己惹下的事情自己平,到这个时候,江南上上下下便是衙门里的衙役都不敢大咳嗽一下,就怕火燎到自己的身上,再平白无故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江南的官员都躲得远远的,更不用提别处的了,别处的更是躲到了犄角旮旯。
因为一次争抢,一次贪婪,这一回漕运摊上了大事,这些分管漕运各处的一把手二把手如今都在江南,都等着掌舵人给句话。
真要让朝廷收编了,那这以后他们哪里还有活路,他们几代人几辈子捧着的饭碗可不就没了。
乌泱泱的一屋子人,你一嘴我一嘴如今说的痛快,就差把这长厅的屋顶给掀翻了,叽叽喳喳一堆子的话,跟那市集里叫卖的商贩有的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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