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嘛，你肯定也懂，是很养人的，尤其是对老人有着很大的益处，而字画一道，本身就具有特殊意义，再加上又颇有收藏价值，这自然就是送礼的最佳选择了。”
听得出，这位中年老板很是聪明，他并没有直接指派任何一个单独物件，而是先让王晨去看。
论及这些，便是鬼九之前所说的。
他是在试探王晨的深浅。
因为仅凭进店的三两句交谈，并不能看出对方是什么人。
唯有前去自己挑选，然后通过对方挑选的
物件，这才能瞧出更多的猫腻来。
对此，王晨也自然是了然于胸。
他笑了笑，若是经常与这些人打交道，他大概会将皮球再踢回去，简单的来说，就是让老板占据被动，帮他解决一切问题。
但眼下，王晨是为了好好应用刚才鬼九交的那些东西，所以他并没有推诿，点头应了一声后，便向着那两个货架走去。
而这位中年老板倒也没有跟着，就只是站在八仙桌旁，时不时的看看他这边，又时不时的盯一下那对夫妻。
看似随意，其实就只是在观察这些客人的情况。
到了货架里面，王晨低声道：“九哥，我刚才那几句话，应该并没有露出破绽吧？”
鬼九笑道：“单凭这些看不出什么，不过有两点可以确定，一，你展露出来的架势并没露怯，也就是不像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这样一来老板就不敢随意把你当成冤大头了。
二呢，则是这个老板也不简单，他刚才看似在跟你对话，实则目光却一直在打量你，看你的穿着配饰。”
“从这些来判断我的财力？”王晨虽不懂古董行里的潜规则，但对买卖东西时的一些小规则还是比较了解的。
特别是进一些奢侈品店，或者大物件的店铺，比如车子这些，店员都会根据客人的穿着谈吐来分辨此人的财力。
若第一印象，觉着这位客人颇有实力，就会极力推荐昂贵的产品。在招待时的态度上也会有所不同。
而要是第一感官觉着客人并无实力，就不会太当回事，若客人有需求就简单满足一下，能买更好，不买的话，那些店员老板也能省不少的力气。
而事实也与王晨猜的差不多，只见鬼九点头说道：“你料想的没错，这些老板每天都会与很多顾客打交道。
如果所有顾客都亲力亲为的热情招待，那他们得直接累死，所以就会在先以第一感官来筛选一下顾客。
然后觉着优质的顾客再去好好招待，不太好的则就会以刚才那样的方式让你先去自己挑选。当然了，让你自己挑选，其实也是在试探你的深浅。”
王晨嘴角扬了扬：“但今天，这位老板恐怕是要被打脸了。”
鬼九指了指两旁：“去挑个店里最好的古董，好好教他做人。”
王晨点头，凝眸看向了面前的一应物件。
他率先看向的一众玉器。
玉器这些东西的门道也是很多的，王晨在乡镇时，也曾和林森等人探讨过相关的知识与话题。
之前一直没机会用到那些东西。
现在，倒是能凭此来实践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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