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晨点头，神域原本就不是天然诞生的，神灵存在的时间大于神域，这也是正常的。
她接着道：“在神域诞生之前，神灵一直都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他们也是最接近永恒的存在，只不过那个时代的神灵存在着一些缺陷，那就是无法脱离人类而生活，哪怕想要维持自身的存在，也要大量的信仰之力。”
薇薇安补充道：“这就像是羊要吃草，狼要吃羊一样，神灵看上去已经脱离了食物链，可是在另一个层面上，神灵也是需要食物的，对于他们来说，信仰之力就是最好的营养，除此之外的任何方法，对他们来说都会导致自己营养不良。”
韩晨点点头，表示理解。
关于这一点，他在黑暗之神的传承里也提到过，如果没有了信仰之力，那么这个神灵的力量无论多么强大，也就像是每天只吃白面馒头一样，就算每天都能够吃饱，也会因为营养不良导致自身出现各种状况。
对于神灵来说，信仰之力就像是盐或者是蔬菜水果一样的存在，想要让自己的身体保持健康，那就无法停止这些营养的摄取，这样的情况直到神域的诞生才有所改变。
不过，当他听到蕾米莉娜提到这点的时候，韩晨的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蕾米莉娜道：“正如你所想的那样，天使族之所以被称为天使族，就是因为天使族原本就不是自然界当中诞生的生物，而是神灵以自己为原型，创造出来的天神的使者，作为神灵的代表，为他们在人间界收集信仰。”
天使族作为神灵的造物，形象当然要尽可能的完美，而且不能够产生太多的魅惑，而是更加接见圣洁的美感，这样才能够维持在人类当中的形象。
在她们谈话的时候，翠羽流年等旁观者也被暂时屏蔽了，这些知识其实并不值钱，可是对于天使族来说，却有着特殊的意义，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
韩晨问道：“既然如此，那么天使族应该是无法反抗神灵的存在，可是在神域当中的天使族，他们却有着自己的思想。”
蕾米莉娜道：“说的没错，天使族如果被神灵创造出来，那就没有了自主的思想，可是如果这个神明陨落，那么其麾下的天使就有着拥有自主意识的可能性，虽然作为神灵的战士，天使往往是死在神灵之前的，可是现实当中总是有各种意外的发生的，任何概率微小的事件，放到整个宇宙当中也都会变得常见起来。这些天使也是最早的拥有自主意识的天使。”
韩晨问道：“那么，天使圣地是怎么回事？”
光明圣地可是能够源源不断的诞生天使之心的，如果天使想要拥有自主的意识，那就要让原本的主人陨落，那么难道光明圣地是不断的让神灵创造天使，接着杀死这些神灵吗？这未免也太奢侈了。
蕾米莉娜道：“天使族作为天神的使者，同时也是神的最完美造物，本身拥有的天赋也是绝顶的，其中一位天使被神域收录之后，不断的成长，最终成为了疑似超脱一切的超脱者，天使圣地也是他的造物。
并且他为神域制定了一个法则，那就是在他之后，任何神灵都无法掌控天使一族，任何诞生的天使要么毁灭，要么成为独立自主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