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至于畏缩不前,差点抱憾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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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蕖魔君……”素弦掂着信物,随手揣在了腰间。
他不记得这个芙蕖魔君长相如何,只依稀想得起,此人在自己手下过不了两招。
他问了慕南风,徒弟说此人没什么特点,只有一点很好记。
“哪一点?”
“长得有点丑。”
素弦:“……”
素弦:“你嘴坏。”
“小的冤枉,实话实说。”慕南风叫冤屈,“虽然和主人比起来,他是十分丑就是了。”
二人一边走着,一边任由这污蔑魔君形象的言语散落入他人耳中。
慕南风没说出的是,芙蕖魔君此人气性狭小,睚眦必报。若有人说他坏话,他必将那人带走几日。至于之日后回来的是人是鬼,就没人能保障了。
两人的话一传开,便有按捺不住的人离开了。慕南风心中一动,一缕神识黏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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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的客栈里,常混了些皮色交易。
素弦指尖握着玉碗,有些颤抖。慕南风不着痕迹地帮他遮住了袖口。
客栈的露台上,一个少年被扒光了摆在上面,眼带哀求地看着台下的人,却获得了一阵嘘声。
“这女表子装什么!快给爷扭个肉花出来!”
客栈的女支子不能给人随意糟蹋,这些人只能叫的更起劲。
他没看过如此下贱活.春宫的师尊,连眼神都不知道放在哪里了,带着哀求地看着慕南风。
慕南风执起他的手,在群情激昂的盛宴中,安静地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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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弦窝在床上,身上泛了几块红晕。
“床太硬。”他轻叹。
慕南风为他铺着柔软的被褥:“主人且忍几日,过几日去魔宫,就不必忍破烂的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