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屠天，杜歆竹当然知道，还见过两次，但两次的屠天，虽然长相一样，给杜歆竹的感觉却是不同的。
第二个屠天身上散发着一丝丝微弱的香气。
作为女人的杜歆竹知道，那是女人香。
很明显，第二次见到的屠天，是一个女人假扮的。
至少是超凡境的女人。
也只有超凡境才可以千变万化。
要知道，杜歆竹第二次见屠天的时候，天地还没有动荡，大家的修为并没有因此而飙升的。
那个时候的超凡，在地球还是非常稀有的。
她思来想去，最后锁定了一个人，那个人便是她的师尊，神秘无比的师尊。
她的师尊为什么要冒充屠天帮助屠天？
她想不通。
不过，她怀疑，她师尊跟屠天之间，有什么不正当关系。
虽然她知道，这样想有些不太尊师重道。
但怀疑嘛，当然要大胆了。
甚至……
她都开始怀疑，这个屠天，是否有其人，是不是某个人的化名，但她也就见过屠天两次，一次还是假的，她没证据。
还有笼罩秦家别墅的防御大阵，不出意外，也是屠天布置的。
屠天好像无处不在，却又哪哪都找不到他。
杜歆竹坚信，在屠天的背后，必然有另外一张面孔。
当然，一切都是她的猜测，但她相信，秦家的人肯定知道。
屠天。
可是秦家背后的修真者啊。
“秦帝这小子，怎么招惹上地府亡灵了？”这时，李书墨一脸不解。
地府的一番操作，明显是冲着屠天来的，而李书墨当然知道屠天就是他的大外甥，秦帝了。
“地府亡灵只知道屠天，并不知道是秦帝，显然不是秦帝招惹了地府亡灵，而是地府亡灵想找秦帝的麻烦，不，具体地说，地府亡灵应该是在找修真者。”
“不是，等下……”杜歆竹瞪大了双眼，“你们是说，秦帝是修真者，秦帝就是屠天，屠天就是秦帝？”
虽然没人回答杜歆竹的问题，但话里话外，都在说屠天就是秦帝啊。
这怎么可能？
还有……
如果师尊跟秦帝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那我怎么办？
师徒俩共侍一夫？
伦理道德还要不要了？
“嗯。”闻人凌霜点了点头，然后沉声说道：“刚刚杜歆竹说，有不朽之上的人想杀秦帝，秦帝虽然强，但也不是不朽之上的对手，所以……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朽之上是什么？
那就是仙。
秦帝可没成仙，纵然是修真者，也不是仙的对手啊。
要是让秦帝知道，他的女人，闻人凌霜的父亲，闻人金被地府亡灵抓进了地府，秦帝必然不会坐视不理。
可深入地府救人，那不是找死吗？
所以，闻人凌霜决定，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这也就意味着，闻人凌霜为了不让秦帝去送死，而放弃了拯救她爹。
不孝吗？
倒也不算。
毕竟，就算让秦帝知道了，去了地府，人也救不回来不说，还多一个送死的。
何必呢？
这让众人陷入了沉默。
尤其是裴语嫣等人，看向闻人凌霜的眼神都变了，变得肃然起敬，这一刻，她们也算是真的认可了闻人凌霜。
“你父亲，是我们秦家的亲家，明知他有危险，视而不见，这种事，我们秦家干不出来。”秦战天沉吟了一声，说道：“我来通知秦帝，具体如何做，让秦帝来抉择，我们任何人都不能替他做决定。”
“秦叔叔……”
“好了，就这样。”秦战天直接打断了闻人凌霜，掏出了手机，拨打了秦帝的电话，“关机了，没人接。”
接着，秦战天又拨打了秦老爷子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