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摇头晃脑，“是两千四百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
算上导演新加入进来的刚好两千五百万人同时在线。
“她这数据不会是工作室刷的吧？”导演连连咋舌。
直播间的盛卿仿佛听到了他的话般：“不是！当然不是！怎么能那么不自信呢？人生这么多奇奇怪怪的糟糕事你都相信，为什么不相信我？”
导演瞪大双眼：“她能听到我说话？！”
没等工作人员开口解释，只见盛卿猛的一拍桌，怒喝道：“当然！群众的力量是伟大而不可战胜的！我当然能听到是你在说话！”
导演激动：她真的能听到？！
“看好了乔治，你总有一天会要成为脆皮猪的！脆皮、嘎吱嘎吱流香油的那种，不要对自己不自信，相信你自己内心的声音！”
导演表情逐渐凝固，甩出手机：“……？”
“我听到未来的你在说，你是最肥的那块蘸酱脆皮猪！”
工作人员递来纸巾和一整瓶急速救心丸，眼神中满是怜悯：“盛卿在表演单口角色演绎，用最高端的手法来展现小猪佩奇的伟大。”
导演倒药的手微微颤抖：“数据人员在干什么？”
瞥了一眼直播间的工作人员面露难色，最终还是将手机递给导演亲自查看，特地将满屏飞舞的弹幕截屏在数据人员发送的那条。
导演探头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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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救救我！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