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得苦笑了笑，难怪，这个女人有如此的底气跟他那样说话。
只怕，她已经快要摸到古武玄级中期门槛了吧。
但是，不少人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疑惑。
会议室之中，不是有两个人吗？
江新呢？
为什么感觉不到他的古武气息波动？
是他完全被方芳压制了，完全没有还手之力，造成气息未放已败，还是说他已经强大到逼着方芳释放气息的程度？
没有人知道。
突然之间，“轰”一声闷响。
水阳饭店整个楼都跟着颤动起来，会议室所在的房间，所有玻璃破碎，向外飞溅而来，部分碎片能够飞出百米开外。
幸好，在会议室的另一侧，就是一个园中水塘，没有什么人在。不然，若是向着人群飞来，只怕又有大批人会受伤！
地震？爆炸？还是什么？
多数人不明所以，有的开始从楼内急匆匆地往下跑。
包括吴诗琳和赵心竹，面上也都紧张起来。
但这些古武修习者很快发现，刚刚一震之后，方芳的古武气息收回了。
约半分钟后，方芳的声音从会议室传出来，“大家都进来吧。”
会议室的门再次从外面打开，只是这次开得不是那么顺利。刚刚强大的冲击波，造成门都有些变形，相互之间摩擦严重。
而这些人看向会议室时，不由得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本来规规矩矩的会议室，现在就像是一个垃圾场！
所以的桌椅，几乎都已经粉碎，被冲击波冲到了墙根，如同一堆堆的烂木材。
鲜红的地毯，随此前破碎的位置外，这一次碎得更彻底，由中间向外，冲得丝丝缕缕，像是杀马特的头发一样。
屋顶的吊灯筒灯，无一例外，全部碎裂。
最为显眼的，还是地面近中央的位置。在一个半径一米左右的范围，水泥的地面都被掀飞了一层，露着里面根根钢筋。
如果把不知情的人叫来，说这里炸了一颗炸弹，绝对没有人怀疑！
但真相是，这只是方芳和江新交手后的场景。
屋中的两个人，现在已经恢复了此前的位置，只不过因为没有了座椅，都只能站着。
方芳身上原来那件旗袍碎得如鱼网一般，现在已经扔在了脚边，身上罩上了此前脱下来的风衣；从某些细节看，她可能里面真空了。
江新这边，一只手拄在窗户处，正在向外面的人打招呼：麻烦帮我找套衣服来。
他身上的那身运动服，也是几乎变成了渔网装，幸好内衣没破，也不算什么走光。
人们一边往里进，一边眼睛在这些地方转悠，最终都停在了两个人身上。
一些人心中不由得在嘀咕，这两个人这样子，要不是现场还有战斗的痕迹，换个不知底细的，还以为在这屋里做了些快乐的事儿呢。
当然，人们更关注的是，现在结果如何。
方芳的位置，还是原来主位的位置。莫不是说，方芳已经赢了？否则，这江新何必去找那么个犄角旮旯呆着？
见人都进来后，方芳终于说话了：“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