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齐亦尘也不可能真给他提什么要求,让他做什么事,那条约也就仅仅只是条约而已。
只是萧念到底还是想的太简单了,齐亦尘不仅敢提条件,还敢得寸进尺,使劲奴役他。
齐亦尘一听自家小孩亲自做了饭等着他去吃,哪能不去啊。
只是助理有点讨人嫌,板着脸拦在他前面:“齐总,十分钟后您要与兴盛的江总共进午餐,一个小时后您将……”
一连串的行程砸下来,差点没让齐亦尘头晕。
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
原来他这么忙的吗?
那抽空陪小念念吃饭得收取报酬才行啊。
“让开,这些都推后,本总裁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齐亦尘不满道。
这助理怎么回事啊,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要不是父亲给他栽培的心腹,他才不用呢。
助理扶了扶眼镜:“如果您说的更重要的事是与您家小孩吃午饭和瞎胡闹,恕我不能苟同。”
齐亦尘:……
不能苟同就不能苟同吧,十分钟后,齐亦尘拍了拍手,没有看趴在地上的文弱书生助理一眼,潇洒的扬尘而去了。
笑话,谁当年还不是个纨绔公子哥了。
现在当了总裁就不能任性了吗?
偌大的一个公司,养了几百号人,又不是吃干饭的,离了他不行。
等齐亦尘赶到的时候,饭菜刚好又在微波炉里热了一遍,萧念从里面将饭菜端出来。
“啧,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原来是做好了没人吃,才想起来我的啊。”齐亦尘撇了撇嘴。
萧念用手打掉了齐亦尘想要偷吃的爪子,没好气道:“嫌弃你别来啊,先去洗手。”
真是的,都三十好几了,在他面前还没个正形。
齐亦尘摸了摸被打疼的手,旷工赖上他家小念念、使劲使唤的心思愈发强烈。
真想念小时候软软糯糯的小团子,现在长大了,脾气大了,开始欺负起他这个老人了哇。
齐亦尘为自己抹了一把辛酸泪,饱餐一顿后理所当然的不洗碗,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用牙签剔了剔牙,散漫道:“小念子,再给朕端盘子水果来。”
萧念见齐亦尘愈发胆大包天了,撸起袖子就想收拾。
齐亦尘淡淡提醒道:“傅成深。”
他可是出了力的,帮了忙没道理不图点好处。
萧念瞬间焉了下去。
这三个字是他的软肋,一戳就中。
第二天傅成深终于等到白遥退烧,还算有惊无险,没有发生太严重的问题,这才重重舒了口气。
这才想起忘了跟萧念说,也不知道昨晚是不是又等他到深夜,然后在沙发上睡着都没人给他抱回床上去。
一个电话打过去,立刻就被接下来。
然后电话对面,一个轻佻的男声响起:“小念子,今儿早上大爷我要吃糖醋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