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方是厉东升一直以来的长期目标，他已经布局了这么久，是绝对不可能就此放弃的。
塞壬派来的人将调查结果交给厉东升，厉东升本来是满怀期待，可是越看脸色就变得越差。
他将结果往面前的桌上一扔，质问道：“这就是你们费了这么时间，调查出来的东西？”
“说真的，我就是随便找个大学生来，都可以和你们媲美了。”
厉东升说话之间毫不留情，显然对结果非常的不满意。
可是塞壬派来的人也不是任由他屈辱的，他有着自己的倨傲：“这话说的没错，您就算是找个大学生来，也可以得到这样的结果。”
“那么，您当初为什么还要来找塞壬呢？”
厉东升被对方的一番话说得无可奈何。
选择塞壬当然是信任他们，以塞壬的实力来说，什么都没有调查出来，这就是肯最终的答案。
就算是换了谁，都只能得到这样的结果。
“我们塞壬自然是不会蒙骗您的，这一点您大可以放心。”
厉东升看着空空如也的答案，怒道：“我放心？我放心什么，你们什么都没有！”
“那是因为您的数据库里面什么都没有，我们塞壬倒是可以恭喜您，您的数据库安保很安全，一旦遇到攻击，就会自动删除。”
“删除？”厉东升略微思索了一下，“你是说后台数据都没有了？”
“可以这么理解，但是基础的数据都还在，但是您想要调查的部分，可能是找不到目标了。”
塞壬说得话很中肯，厉东升就算再不讲理，也得接受这个事实。
塞壬的任务已经完成，厉东升派人将他们送了出去，随后解除了对这件实验室的禁封。
“好丫头，藏得很深。”
厉东升当时和叶尽染父亲对抗的时候，就是为了这一张配方。
最后以死亡告终，酿成悲剧，可厉东升依旧不会放弃，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已经成为了一个执念，不得到，不罢休。
“裴纶，你过来。”
厉东升破天荒的今天让裴纶跟着他一起来到NEO的实验室。
“我让你去墨尔教，这段时间怎么样？”
裴纶现在的心态已经十分平和，在墨尔教的时候太高皇帝远，而厉东升的指令也只是让他熟悉墨尔教内部。
“融入得很好。”
裴纶的回答也中规中矩。
厉东升哪里能不知道裴纶偷懒的小心思，他对裴纶道：“染染这个丫头，藏东西藏得很深，既然我们没有了线索，那就跟着她，总会有露出马脚的时候。”
裴纶低着头不说话，听厉东升说话，也是他工作习惯之一。
“你这回，回去墨尔教的时候，就开始给我盯紧了叶尽染。”
厉东升的眼神中，充满着对胜利的**。
裴纶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他知道厉东升的这份执念是不会放下的了。
其实裴纶也想过，如果这个配方就真的不在叶尽染的手中，那厉东升又该怎么办呢？
骄傲如他，得到一个又一个让自己不够满意的答案，最后只能是伤害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