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反应都在周毅的眼下，随即又道：“第二，告诉我想知道的，全身心，毫无保留的臣服于我，弃暗投明，来场碟中谍，为我传输消息。”
“你是个聪明人，我想也有野心，我能感觉得到，只要你答应，等我扳倒了沈家，你就是下一任……沈家女王！”
“超越曼丘，凌驾于她之上！”
周毅的话就如同有一股魔力，不停地拨乱着小寒的心弦，拉她堕入地狱。
两个方案，都令小寒“怦”然心动，恐怕只要是没有对沈家特别死忠的，都会像她一样，而死忠之人，就不包括她。
见她有所触动，陷入沉默，周毅旁敲侧击道：“我这人守承诺，只要你的分量足够，让我满意，我保证我说的全部兑现，当然，我也有办法让你说出来。”
“对于一个在地下世界闯荡了十年的人来说，你觉得，你不说我就没办法？只不过不想毁了好好的一个女人。”
他的话平淡，但却让小寒听起来浑身发抖，以她的身份自然能了解，地下世界，那是一个恐怖黑暗的地方，任何一位从里面走出的存在，都是疯子！
不疯，不强，在那里可活不下来。
而在那个鬼地方待十年，光想想就能让人汗毛炸立，恐怕就算自己不说，他真能有一百种办法能让自己开口。
一刹那，小寒瞬间清醒过来，咬牙道：“我…我要怎么相信你？人凭一张嘴，全靠你张嘴，沈家的强大，不是你能想象的，扳倒它…几乎不可能！”
“这么说，你承认了，那先告诉我，曼丘跟你什么关系？”周毅淡淡道。
小寒皱眉，沉默了半晌，才极不情愿道：“在我被选中当暗子的时候，我曾被她精心调.教过，能有这份待遇的，只有寥寥几人，所以…算是我的师傅。”
“果然！”周毅冷笑，恐怕也正是和曼丘很像，才让他抓住了这一点契机。
“我说过，我在地下世界呆了十年，如果不是我沉得住，你江南沈家此刻已经灭了，但灭一个明面上的傀儡没意义，所以我想知道暗中的沈家人。”
“我可不想等哪一天，四周全是埋伏的都是沈家暗子，一个接一个，那样太麻烦，即便是曼丘，我也翻手可灭！”
“黑莲教应该是你们的后盾吧，但就算是他们，在我面前，也要老老实实装孙子！”周毅平静的一字一字道。
小寒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这…这不可能，一个被家族驱逐了十年的人，有可能会这么强吗？她虽然猜周毅可能有一些底气，但怎么可能强到这种地步？
连黑莲教都不惧！
在她认知中，没有这样强的人。
“好了，废话就说这么多，两个条件也给你了，我的耐心有限，时间也有限，别让彼此太麻烦，你是聪明人。”
周毅话语冷了起来。
一股压迫力，压的小寒喘不过气，是一种来自上位者的气势震慑心灵。
甚至，小寒还看到了周毅眼中的那一点寒芒，冰冷的杀机，她吓得浑身发麻，纠结许久，方才咬牙道：“希望你能说到做到，我选第一个方法。”
周毅挑眉，淡笑道：“看得出你很聪明，但少了一点魄力，你就这么不相信我能扳倒沈家？不想趁机搏一把？”
“不想！”小寒想都不想的拒绝，沉着脸道：“因为不可能赢，如果被他们发现我背叛，就算我跑到天涯海角也会被杀，即便你的私人海岛也不一定安全。”
“这么跟你说吧，京华四大家族，四大超级世家，都有我沈家的嫡系存在，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影响力，即便轩辕家，也有我沈家的人安插了进去，甚至我可以负责任告诉你，她地位还不低！”
“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轩辕世家，你应该知道有多可怕，而这更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