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她大笑间，一道国际电话突然打了进来，正欲离开的方婷愣了一下，神色忽然大喜，是老板打来的。
“看来是有好消息来了，正好，也让你们听一听，好好的感受一下绝望和无助。”方婷得意的打开了免提。
话刚落，对面就传来一道阴沉，愠怒声音：“方婷，你他么在搞什么鬼？”
“嗯？”方婷脸色一僵，有些尴尬道：“胡…胡老板，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些配方数据你不是已经到手了吗？”
“到手个屁，全他么是假的，什么配方，新药，他么的感冒药也能算新药？这就是你冒险盗来的数据？你他么是不是成心在耍我？”胡森在对面怒骂道。
听声音就知道他很生气，原本还满怀期待，结果到头来空欢喜一场。
上面那些数据，没一个是真的，要么就是感冒药，治脚气的药，还不知道是不是真，可以说基本没有任何价值。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那是我亲自在数据室复制的，怎么可能会是假的？不，这不可能！”方婷懵了，傻眼。
别说她，原本心寒的秦韵，苏灵儿愣了一下，眼中突然爆发出一股曙光。
难道，她盗走的数据是假的？
不是新药的配方？
在几人中，唯独周毅不慌不忙，不出所料，看来约翰做的很好，方婷果然只拿到了一堆假数据，这下砸脚了吧。
方婷脸色煞白，吓得不轻，脸上都出了一头冷汗，她刚才还在这儿得意叫唤了半天，如果真的是一堆假数据，那她再也没机会了，胡总也不会放过她。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胡总，可…可能是配方太复杂，您…您试一试。”
“您相信我，配方一定是真的！”
然而，胡森怒骂道：“真你大爷，老子的实验室已经实践了十六次，假的不能再假，这配方要是真的，老子把鞋吃了，方婷，你敢耍我，很好，你很好！”
“你完蛋了，最好别再让老子见到你，否则，我一定扒了你的皮。”
“嘟~”
电话直接被挂断了。
方婷僵硬了，手机也无力地从手中脱离下去，“啪”的一声，摔在地上成了粉碎，正如她的内心一样碎了整整一地。
完了，她完蛋了，彻底完了！
前无可进，退无可退！
一旁，秦韵，苏灵儿古怪的对视了一眼，有点想笑，这算是咎由自取么？
刚才还真是把她们吓得不轻，以为一韵真的要完，没想到，峰回路转啊。
老天爷真是给她们开了个大玩笑。
也给方婷开了个大玩笑！
但就在这时，周毅忽然在一旁松口气道：“刚才她的话我差点就信了，现在看来她应该还是在梦游，否则不会这么蠢，这个方婷，应该不是真的方婷。”
“嗯？你什么意思？你是说，她现在还在梦游？刚才的那些话也都是梦话？”秦韵，苏灵儿都难以置信道。
这话恐怕你自己也不信吧，这能是梦游吗？开什么玩笑。
可总感觉周毅在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