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楚月的眼睛死盯着寒靳九，“寒靳九，我只问你一遍，你和死神之翼，到底是什么关系？”
话刚说完，寒靳九的薄唇紧抿着，一句话也没说，空气仿佛骤然死寂了一般，听不到一点声响。
“没有关系。”
楚月的眼睛直视着寒靳九，企图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些什么，许久，却什么都没看到，她心里一块一直飘着的石头终于落下了，“寒靳九，你敢保证，你从来不会对我撒谎吗？”
“恩。”
仿佛是从喉咙里挤压出来的字眼。
楚月双眸发红，死盯着寒靳九，良久，终于放下心来。
“好，你记住今天说过的话。”
说完，楚月转身准备离开，寒靳九马上追上楚月，拉着楚月的胳膊，“这么晚了，你还要走吗？”
楚月停住脚步，她抿了抿唇，“留在这里干什么？”
“你受了伤，难道还要走吗？”
寒靳九立刻拉着楚月的胳膊，不想要楚月离开，楚月抿了抿唇，还想要走，却听到身后传来近乎于哀求的声音。
“别走，好吗？楚月。”
楚月本来还想要走，可是，身体确实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寒靳九立刻补了一句。
楚月这才回头，冰冷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