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情稍微变了一下，很快又笑了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是觉得我刚才抱你上车的事情吧？从前的我也会这么做，明明做心理咨询了，可为什么现在还是这幅样子，你是想问这个是吗？”
楚月的眼神透着一丝怜悯，“难道不是吗？你的心理根本没变，你对我的占有欲也没有消减。你只不过是，用笑容来掩饰这一切而已。说白了，笑容不过是你的新面具而已。”
突然，寒靳九感觉自己的脑子好像是被人狠狠敲了一下，他安静的看着楚月，没想到楚月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可是，他花了四年的时间进行心理咨询，甚至，为了这件事还跟楚月分开了四年，现在，楚月竟然跟他将这些？
寒靳九缓了缓，继续笑着，“最起码我会笑了，我从前可不会笑。”
这的确是，他现在是会笑了，但这个笑容，就像是他在家里不停的练习出来的，永远都是同样的弧度。
这才让楚月觉得担心。
一路上，寒靳九安静的开车，没有再说什么多余的废话，快到的时候，楚月才开口，“我回去就要休息了，谢谢你今天送我回来。”
寒靳九没有说话，反而是朝着地下车库开去，一旁的保安拦住了他，他探出头去。
“我是寒靳九。”
保安本来还想说什么，但看到是寒靳九，瞬间朝着旁边看去，顺便，开了门。
寒靳九开车下去，楚月在一旁感觉很不爽。
这小区据说安保设施非常好，可现在竟然还流行刷脸吗？是不是去哪只要报上寒靳九的名字就行了？
感觉出了楚月的不满，寒靳九笑了笑，“你这是怎么了？感觉心情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