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笑了一下，“苏爷爷，我能不能问问您，另一本佰草集……在谁的手上？”
“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苏老爷子道：“当初我游历到浅川镇，意外见到你在看医书，那时你始终不愿意拜我为师，我就从不曾问过你医术怎么样，只是指点了你一些。”
说到这里，他长叹了一口气，“现在想来，除非是天赋异禀，否则在我的随意指导之下，你不可能会有这么高的医术。我也是老糊涂了，这么不同寻常的事情，我竟从来没有发现过不对。”
话说到这里，已经没有继续隐瞒的必要了。
林落想了想，低声道：“的确，在遇到您之前，我就已经拜了一个师傅，这也是我拒绝拜您为师的原因，说是我成为了林家继承人，就不方便再拜您为师了，确确实实是个借口。”
“你的师傅是谁？”见林落面有难色，苏老爷子摇摇头，接着道：“不方便说就算了吧，我只要知道，你有一个师傅就够了！”
顿了顿，他又漫不经心的加了一句，“其实你不说，我也可以猜到的。”
“是因为佰草集？”
“没错，你修改的药方里，那新换的几味药，只有佰草集里才会有差不多的记载。若是没看过佰草集的人，是绝对不会想到，用那几味药替换的。”
“我也不知道，我的师傅到底是谁，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之所以会跟他学医术，是因为偶然，就有一天，我突然收到一封邮件，里面有许多道题，我顺手就给做了，后来连续一个月，每天都会有这样一封邮件。然后那一个月的最后一天，那人问我要不要跟他学医术。”
“不知对方是谁，你就答应了？就不怕那人心怀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