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你知道个皮啊，你什么都不知道。”
“师傅后来跟我说过了。”
说到这个，林落才想起来问：“师傅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晏廷眨了一下眼，“他就说了收你为徒是因为故人相求，还说你在今天之前，从来没有见过他，也说了你一直在找他，但是从来没有找到。也说了……你同样也是鬼医。”
林落原本想跟晏廷说的，也是这些，现在被苏航抢先了，她一时都不知道，自己还要说什么好了。
“落落。”大约是看到了她脸上的怔愣和茫然，晏廷慢慢环住她的身体，“好早之前，就是在你回京都，第一次去看苏爷爷的时候，我曾问过他，你的医术怎么样。”
林落的表情慢慢恢复了正常，“苏爷爷……怎么回答的？”
“他说，比苏玥强，但是比他弱。”
林落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你为什么问他这个？”
“你的医术太高了，我曾一度怀疑，你就是鬼医，所以想跟他求证，结果他说，绝无可能。也是后来我才知道，鬼医在十多年前就出现过。”
“没想到自己的怀疑，有一天会成为现实吧！”林落抿了抿唇，轻声解释道：“秦爷爷的身体我一直都知道，苏爷爷曾经让我做过治疗方案，所以在认识你之前，我就知道我治不了他。”
“后来亲眼见了他，我也给他把过脉，还是一样的结果。我知道给人希望，又让人绝望是一种什么感觉，所以不想你承担，谁知道后来你宁愿花那么大的代价，也要找到人。”
“这些年来，我其实一直在找师傅，不过从来没有找到过，如果不是这次他主动出来，我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