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为什么确定冬晨没看穿。
是因为她相信冬晨是江景琴的亲信，对江景琴忠心耿耿。
可若是冬晨从一开始就是在伪装呢，她假装效忠江景琴，其实是为了方便行事。
这样一来，一切也就能解释清楚，不是江景琴在拿冬晨当靶子，而是冬晨把江景琴当成替罪羊。
不过这样有些地方又说不清楚，冬晨那么精于心计的一个人，怎么会服毒自杀呢。
“冬晨的武功到底有多高深莫测？”
慕容烨蹙着眉头，心中也是疑虑重重。
“这样说吧，冬晨可以以一挑五，挑的那五个还是炽血楼铜牌的杀手。”
凤绯然刚说到这，便看到缓步而来的慕容修烽，他的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
“这案子算是完结了，终于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
“四殿下，谜团还没彻底解开。”
凤绯然冷冷地出声道，慕容修烽摇摇头，脸上的笑容神秘兮兮。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世上之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凤绯然默默地听着，似有若无地颔首，慕容修烽的话不无道理。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她的脑海里来回萦绕这句话，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亮光，眸中的迷雾逐渐褪去。
“我好像知道了。”
“知道什么？”
慕容修烽微愣，不明所以。
凤绯然赶忙侧眸看向身旁的慕容烨，语气急切且严肃地询问道。
“端王殿下，冬晨的尸体现在何处？”
慕容烨神情一怔，瞬间明白凤绯然话中之意。
“你怀疑的有道理。”
两人相视一眼，越发肯定彼此的猜测。
慕容修烽紧蹙眉头，神色不悦，总觉得自己被排挤在外。
“凤然公子，冬晨的尸体已经送到城外的义庄，现在仵作应该在进行尸检。”
“糟糕，不好。”
凤绯然疾呼一声不妙，不顾一切地踏着月逐朝门外奔去。
慕容烨紧随其后，刚出凤府大门，他赶忙吹一声口哨，一匹棕色的骏马疾驰而来。
他翻身上马，看着额头沁着汗珠的凤绯然，不假思索地伸出大手。
“上马，的卢日行千里，需要赶得及。”
“多谢。”
凤绯然交出自己的小手，慕容烨轻轻一带，她便轻巧地落在马上。
慕容烨双手搂住她柔软的腰肢，黑曜石的眸子闪烁着冷意。
“本王要加快速度了。”
“快点。”
凤绯然主动搂住慕容烨，两人咫尺之近，呼吸都萦绕在一起。
慕容烨却没有旖旎的心思，他只想快点赶到义庄去查看冬晨的尸体。
这次绝对不能晚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