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装英姿飒爽，女装国色天香。
皮囊果真美的动人心魄。
“你隐瞒性别，身份也是伪造的吧？”
天涯面色冰冷，直截了当地质问。
凤绯然如果真是炽血楼楼主，那他们之间隔的就是血海深仇。
“咳咳……”凤绯然正要回答，慕容修烽走到天涯身旁，耐心的解释，“凤然公子的身份不是伪造的，是父皇同意的。”
言外之意，东陵国皇帝知道凤然公子是女子，还是执意让她进入锦衣卫。
“她真实的身份，你早就知道了？”
天涯语气陡然转冷，包含着肃杀之意。
“是，”慕容修烽毫不避讳地点头，“她就是凤府大小姐凤绯然。”
“凤然？凤绯然？还真是拿我等开玩笑。”
天涯所有的怒意直冲着凤绯然而去。
凤绯然也没放在心上，“我知道天涯大人怨我，恨我，不过我和你妹妹的死没有关系。”
“那你如何解释你是炽血楼楼主的事情？”
天涯眯起双眸，面如寒霜。
“我也不知前任楼主为何非要立我为楼主，那时候我还在襁褓之中，知道自己是楼主的事情也是最近不久。”
凤绯然语音未落，一旁的拓跋十三愤愤地站出来。
“锦衣卫的天涯大人，我们炽血楼似乎没必要像你们解释，再说我费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寻回来的楼主，岂容你如此放肆。”
这时开阳也站出来，“楼主可是你们的救命恩人，你们就是如此对待救命恩人的吗？一点礼貌都没有。”
白芙蓉也不甘示弱，双手结印，一朵莲花缓缓绽放。
那意思大概在说，若是想动手，她随时奉陪。
“天涯大人，凤然……不，凤大小姐不会对你妹妹动手的。”承泽也拍拍天涯的肩膀劝说。
他要是不平息怒火，恐怕很难活着走出炽血楼。
“离殇交给我处置。”
这是天涯最后的让步。
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倔强。
凤绯然转头看一眼身旁神色淡漠的离殇，轻轻地摇头道。
“不行，离殇还是炽血楼的天枢阁主，他完成该有的义务，还能交给你处置。”
离殇对此表示赞同。
“师傅，我之前便说过，离殇的性命微不足道，不过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去做，在这之前我不会轻易交出自己的性命。”
天涯怒火中烧，对准他拔剑，霎那间炽血楼阁主同时出招，他被压制的一动也动不了。
“雪雁不能白白死去。”
离殇看着挣扎的天涯，恭敬地一拜。
“师傅，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不过你的一面之词罢了，我为何要相信你。”
天涯咬牙切齿，宣泄着内心的愤恨。
“如果师傅真的想杀我，之前就有机会，为何你不动手。”离殇微笑着反问，语气淡漠疏离。
“我想知道真相，为何要杀死雪雁，她那么爱慕你，为何要背叛她。”
天涯的语气无比沉闷，看得出雪雁之死对他有多痛苦。
“我不会辩解，师傅尽管恨我吧，的确是离殇亲手杀了雪雁。”
离殇面色平静，凤绯然却觉得大有问题。
或许这事还有他不知道的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