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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冥顽不灵，就凭你还想杀姐姐，简直痴心妄想。”
水灵瑶一根结实的冰棱，直接狠狠地扎进蒋辉的胸口，下一秒噗的一下吐出鲜红的血来。
“王妃，还请您手下留情。”蒋北城跪在地上，苦苦地哀求着。
水灵瑶皱着眉头，脸色难看，恶狠狠的质问道。
“你可知道他害了多少条人命！”
“王妃，微臣愿意代子受过，还请您饶他一命吧。”
蒋北城泪眼汪汪，接连狠狠地磕头，直到渗出丝丝殷红的血。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有资格原谅他的只有受害者的家人。”
水灵瑶出生在神族，没有森严的等级制度，长老子女都和普通家庭的子女相差无二，所以她格外的珍惜生命。
“王妃，这些死去的都是蒋府下人，他们的卖身契都在。”蒋北城这话搞的水灵瑶稀里糊涂的。
“何为卖身契？”
水灵瑶茫然的看向凤绯然，在神族断然没有这种东西。
“卖身契就是把身家性命卖给主人家。”凤绯然微微出神，瞥一眼躺在地上气息紊乱的蒋辉，继续道，“一般府里下人都是从奴隶市场买来的，一进府就签下了卖身契，这辈子就在主人家任劳任怨，当牛做马，甚至他的命也是主人家的。”
“任凭主人家打杀吗？”水灵瑶诧异且惊悚的问道。
“原则上是的。”凤绯然点点头，算是承认她的说法。
“那怎么行，什么原则上是这样，我看根本就是仗势欺人，有钱人的命是命，难道穷人的命就不是了吗？还真是可恶，我这就去和逸哥哥说，废掉卖身契……”
说罢，水灵瑶气势汹汹地转身离开，恨得咬牙切齿。
凤绯然见状，赶忙伸手抓住她衣袖，轻轻的摇头，表示不赞同道。
“灵瑶，这件事稍后再说。”
语毕，她抬眸看向地上神色倔强不服输的蒋辉，水灵瑶也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面色严肃的颔首。
“说的也是，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处置蒋辉。”
“还请两位王妃手下留情。”
蒋北城苦苦地哀求着。
“本宫可以饶他不死，不过他要告诉本宫如何驱使僵尸的，还有这些僵尸有事从何而来。”
凤绯然语气显得格外冰冷，仿佛冬日里的寒冰那般。
“多谢王妃留条活路。”
蒋北城露出欣喜的神色来，这时候有听到一道冷沉的嗓音道。
“你可要想清楚了，蒋家主，蒋辉是害死蒋祖母的凶手。”
如今眼前发生的一切，不得不让人相信。
蒋辉看到蒋北城绝望的神色，不由得粲然一笑，整个面孔变得更加扭曲狰狞。
“桀桀，没想到你还挺聪明的，不过父亲看起来不是很相信啊。”
“真的是你么？”蒋北城恼怒的咬着牙，恶狠狠的瞪着面前人，冷冷的质问道。
“没错，是我。”
蒋辉坦率地承认。
“为什么？蒋辉你这逆子，你还有没有良心，那可是你的祖母，你竟然，竟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