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意袭来，盛临哲不在乎形象地打了个打呵欠，又问了一遍：“你还下吗？”
向棂笑眼弯弯，道：“不下了，我在跟小帅哥聊天呢。”
盛临哲睨了她一眼，向棂喜欢提携新人他是知道的，但看她这模样，似乎还挺喜欢对方的，不禁有些好奇了。
“谁啊？”
“你的伴舞，也是你的学生哦。”
“嗯？”
“云淮呀。”
盛临哲听到这个名字，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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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见面
“我……！”盛临哲的话语在意识到四面八方的摄像头时，立刻强行哽住了。
他赶紧调整了神情，带着微微不解问向棂：“放怀，你给他跳了？”
“嗯。”向棂点点头，又说：“准确来说，是他通过了子野的考核。”
苏子野和向棂的关系，盛临哲是知道的。
而苏子野眼高于顶，他也是知道的。
因为这，盛临哲更惊讶了些。
他没听错吧？
云淮？
那个花瓶废柴？
通过了苏子野的考核？
盛临哲眨了眨眼睛，不打算再在镜头前多谈到云淮，只能点点脑袋转移了话题。
他们这边的互动，云淮自然是全不知情。
跟向棂又聊了几句，二人便互道了晚安。
接下来的日子，云淮便开始了舞室和公寓两点一线的生活。
早起等叶莜莜开保姆车过来接他到舞室，紧接着就循环播放着《放怀》，一遍一遍地听，一遍一遍地看，然后再扒动作、抠细节。
时间过得飞快，等苏子野第二次出现在舞蹈室的时候，云淮已经对这支舞铭记于心了。
只是有些地方，感情和力度都仍旧不到位， 苏子野一眼就看出了云淮的失误，认真地陪着他纠正了一个上午。
下午苏子野就要走了，走之前男人还笑意盈盈跟他道：“晚点盛临哲应该会过来，你俩磨合一下，别到时候出些什么差错了。”
因为跳得太久而肌肉酸痛正在给自己按摩的云淮闻言一愣，才轻轻地点头：“好的，谢谢苏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