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法只能如此形容他。
彻底放弃劝说，这孩子强是强，可野心太大，能不能招揽，招揽之后能不能控制都是未知数。此事还需要让大人深思熟虑一番。
“既然如此，就感谢学弟现场绘制了。”
“无妨无妨，”墨岚满脸无所谓：“学长恐怕还有势力要养，魔法卷轴需要的量也不会是小数字。这个七级火系卷轴就当我送给学长，也可以回去看看成色，和寻常火系也有所不同。
若是日后有批量需要，价格还可以再商量。学长不妨回去问问。”随手拿出一个火系的七级卷轴，墨岚大方塞进尼法手里。七级卷轴他做得快，反正空白的都是米迦勒提供的，没啥成本。
完全不意外对方已经猜到自己是代旁人前来，尼法略一点头：“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
墨岚和他客套完毕，转向剩余的围观者：“各位客人见谅，刚刚的学长毕竟是九歌今日开门第一单生意，还是八级魔法卷轴的大生意，九歌这才赠送一个。
其余客人有需要的可以在我兄弟这里排队购买，今日加量10个，共售卖20个魔法卷轴。九歌保证每一个魔法卷轴都是亲手绘制。毕竟诸位也看到了，我效率很高，成功率更高，没必要麻烦别人。
如若哪位客人是从图书卖场过来此处，还请和我兄弟多说一嘴，做个统计，谢谢各位了！”
墨岚并没有忘记答应给学姐和***的分成，此时特意提到，该给他们的一定会给。
赚钱是次要，出风头是主要，墨岚已经看到外围好几个小报记者在那刷刷刷又写又画，层次高点的还有用法器记录的，墨岚觉得自己今天肯定能成功出圈。
米迦勒不是要把水搅浑嘛！看着吧，搞事我擅长！
九重天图书卖场的高级魔法卷轴其实一周都未必卖出一个，可今日墨岚造成的动静实在不小，有探情况的，也有凑热闹的，毕竟九重天的居民总是相对富有很多，20个魔法卷轴很快兜售一空。
里昂和里奥简直就没见过这么多金币，墨岚把刚刚收下的一千金币也拿出来，让他们放在一起堆成一座小山。
“九歌，咱们真的不继续卖了？你看这里还有这么多客人呢。”供不应求，大量围观者聚在这里，里奥有些动心。
可墨岚一点不含糊：“好饭不怕晚，各位，别冲动消费，回去想想自己是否真的需要，下周还可以再来。有组织想订购的，可以派人来学院找我。
找我的本事都没有，那就别惦记了。我九歌明人不说暗话，我卖低价卷轴是会得罪人的，得罪很厉害的人的。我是不怕，但想和我合作的组织考虑的东西还得很多。当然，个人购买不会有任何问题的放心吧。”
折腾了许久，好些人又问了很多，来晚的很遗憾错过今日的好机会，想多买几个的还在和里昂墨迹。但是真正有实力的组织今日并没有人露头，墨岚也不着急，早晚的事。
“学姐，刚刚一共8个人自称是从图书卖场过来的，不管听没听见你们说话，我都算给你们。加上底薪，一人50金币，没错吧？”
那名学姐早就惊呆了，先是飞快点头，又赶忙摇头。她以为自己摆摊一天能赚6个金币已经是天降鸿福，结果这才两个小时，就赚了整整50金币！
“我都想跟你干了……”
“可以啊！”墨岚来者不拒：“咱们有合作的基础，我也不怕告诉你一些秘密，其他系的魔法卷轴，我也有。学姐不是水系么？
你可以用任何方式向别人推销水系的七级魔法卷轴，同样八折价格出售，我给你10金币的提成。目前只有你刚刚展示的那三个魔法，以后都会有的。长期合作，怎么样？”
学姐飞快点头：“好！我叫露娜，这是我的召唤波段，学弟你也给我留一个，有生意我就叫你！”
能考上九重天魔法学院的人没有一个是傻子，更别说已经经历过无数次淘汰的露娜。九歌肯花钱学习魔法阵的展开方式，转头就能出售对应的魔法卷轴，这其中怎么可能没有关系？
可是他确确实实是光火双元素亲和，又拿什么做水系的魔法卷轴呢？
魔法同源？
心中百般猜测，露娜都没有说出口。她家庭条件并不好，能读书到现在都靠自己半工半读，可这也浪费了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以后的淘汰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严峻，现在有一个赚钱的机会摆在面前，她没道理拒绝。
想了又想，露娜突然间开口道：“你们要包身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