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不动声色地将问题抛了回来，余菲并没有意外，轻轻地点了点头，“的确应该和你先说明我们为什么会来找到Freedom。”
“洗耳恭听。”陈芳微笑，稍微往里面倾了倾身体。
“其实，在来Freedom之前，我们已经接到了Flower的代言邀请。”直视上陈芳的眸子，余菲从她的目光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惊诧，但很快就消失不见。
“你放心。”余菲轻轻叹了一口气，“我告诉你这个，并非是要用它来胁迫你什么，因为我也知道这招对于你来说没用，只是想更好地用来告诉你为什么我们宁愿冒着风险来找你，而不是欣然接受它们的邀请。”
有用没用另说，但是话得说漂亮。
“那这么说来，是我们的荣幸了。”陈芳揉了揉眉心，虽然还是极力控制自己的表情，但那若有若无的小动作，却暴露了她此刻的内心，其实并不平静。
“其实我们也想到了可能会被拒绝。”余菲笑着摇头，“但觉得还是应该来试一试，因为本身选择就是自由，而我们愿意为这个自由，做更好的选择。”
“这么说来，我们似乎确实很契合。”随着余菲这句话说完，陈芳的表情明显变得柔和了几分。
余菲淡淡一笑。
不论当年的主题如何变化，代言人选择了谁，为自由，而选择都是Freedom永恒不变的宗旨。
余菲所言，对她的触动不可谓不大。
明知可能被拒绝，还是要选择，这也是她曾经会来到Freedom，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原因。
深吸一口气，陈芳再度问道，“我想知道，这个选择是你做的，还是春叙小姐做的？”
“我尊重她的选择。”余菲挑了挑眉头，“如果我可以起决定作用的话，我不认为选择Flower有什么不好。”
“我可以……见见她本人吗？”陈芳愣了一下，语气突然间变得热切起来，这反应倒是把余菲都弄得一愣。
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俞惊蛰，余菲很快反应过来，摇了摇头，“抱歉，春叙她今天有点事情，只有我们三个过来了。”
在余菲看向俞惊蛰的时候，陈芳的目光凝了凝，收回视线，点了点头，“那可否再约时间？我想见见她。”
“见了她，可以改变你之前说的差异吗？”余菲轻笑一声，这个时候松口，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她有把握，这个代言，她们可以拿下。
“抱歉，也许是我对于她还不够了解。”咬了咬牙道，“我想知道的是，你们是否已经拒绝了Flower的邀请？”
“春叙说，她不想做骑驴找马的事情。”余菲点头。
深吸一口气，陈芳攥紧的拳头松开又握紧，最后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可以帮我重新约春叙小姐的时间吗？我想有机会可以拜访一下她本人。”
“见面我可以安排。”余菲轻笑一声，点了点头，“但是春叙她……”
“我想和她谈合作的事宜。”陈芳苦笑一声，伸出了手，感慨地摇了摇头，“你还真是要把我逼得一点余地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