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了眯眸子，盛楠墨点了点头，“你是叫张旭天对吧？”
“是的。”那男人微微愣了一下，接着将头点得跟拨浪鼓似的，“是我，我是张旭……”
“还是我应该叫你张天旭？”嗤笑一声，盛楠墨不紧不慢地打断了张旭天的话，甚至声音都没有之前的大。
可是这一句，却有着立竿见影的效果。
只见刚刚还一脸委屈茫然的人瞬间愣住，看向盛楠墨的目光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但是很快，他似乎反应过来，立马垂下眸子，“你，你说什么，我不知道……我就叫做张旭天。”
“别装了，我记得你。”可是盛楠墨已经没有心思再玩下去了，“从进门的第一眼，你应该就认出来了我吧？所以才不愿意抬头，一直顾左右而言他。”
张天旭此刻内心充满了慌张，这个人怎么会认识自己？明明他们都没有见过面！
“我出国的那一年，我在陈岚的车上见过你，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才算得上是她的第一个经纪人吧？”盛楠墨挑了挑眉头，语气陡然间变得森然起来，“所以这些年，你都是在为陈岚做事情？”
眼睛猛然瞪大，张天旭像是一头困兽似的猛地摇头，“不，没有，我不是，我……”
“你不认识她？”嗤笑一声，盛楠墨眼里闪过一丝冷笑，“需要我找人帮你一起回忆一下？”
“不，我认识，我认识她！”一听到盛楠墨这样说，张天旭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立马点头应下，“但是我没有为她卖命，我做的事情都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那你是为了什么？”盛楠墨沉声道。
“为了，为了……”张天旭嘴角诺动了许久，最后在盛楠墨一片肃杀的眼神中苦涩一笑，“因为我喜欢她，我不想让任何挡了她的路。”
“你喜欢她？”盛楠墨眉头一挑，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
“是！”张天旭猛地抬起头来，狠狠地瞪了盛楠墨一眼，“为了她我什么都愿意做。”
“所以这么多年，那些人真真假假的黑料，就是你为了帮她清路？”
“没错，她要走那条路，我就帮她走那条路。”张天旭咬了咬牙。
“可是她说她要嫁给我呢？”盛楠墨眸子一眯，笑得如同一个恶魔。
张天旭明显一愣，看向盛楠墨的目光瞬间愣怔，嘴角动了动，最后别过头去，“那我，我也会帮她……”
“你可真无私。”嗤笑一声，盛楠墨嘴角露出一丝嘲弄。
“因为我爱她！”张天旭像是怕盛楠墨不相信似的，急急忙忙补充了一句。
盛楠墨摇了摇头，看着地上颓然的人嘴角的笑容里多了几分嘲讽。
他爱她？或许。
但是她不知道？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