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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停下的时候，还没有到盛楠墨的楼层，众人离开之前，纷纷转过头来跟盛楠墨打了声招呼。
于是乎，整个电梯里，每走一个人，就会出现一声“盛总再见”的声音。
最后剩下三个人，一个宋妍，一个俞惊蛰，一个盛楠墨。
宋妍深吸一口气，垂下眸子，余光扫了一眼身后，转头跟俞惊蛰眨了眨眼睛，“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俞惊蛰抽了抽嘴角，看着电梯缓缓地关上，转头无奈地看向盛楠墨，“被发现了。”
“没事，宋妍知道分寸。”盛楠墨轻笑一声，松开了扣住俞惊蛰腰身的手，“去吧。”
俞惊蛰白了他一眼，心想宋妍何止是知道分寸，她还知道助纣为虐呢！
如果不是她把自己一开始就带到盛楠墨的身边，怎么可能会有刚刚心惊胆战的三十秒？
等到她出去，宋妍微微一笑，一脸的吃瓜表情，捅了捅俞惊蛰的胳膊，凑近了还特地压低声音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虽然知道宋妍知道点儿什么，但是她这么直截了当地把事情问出口，还是让俞惊蛰有些猝不及防，眼神变了变，“昨天。”
“怪不得。”宋妍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怪不得什么？”俞惊蛰心里一动，下意识地追问。
“没什么。”宋妍笑了笑，躲开了俞惊蛰的视线。
她要是说前几天盛楠墨特意给她打了个电话，让她提供几家女装品牌，眼前这个女孩会不会掐死她？
俞惊蛰见宋妍不愿意多说，加之这个地儿人多眼杂，便也不再过多的追问，转而问道：“今天怎么大家都过来了啊？”
“考核啊。”宋妍挑了挑眉头，“他没跟你说？”
俞惊蛰摇了摇头。
这两个字对她来说并不陌生，甚至还留下了深刻的回忆。
如果不是因为年度考核，就不会有那次年会和盛楠墨的接触，或许也不会有他和盛楠墨在一起的今天。
“辰星的考核，很难吧。”想起去年何飞和陈星河跟自己说的那些话，俞惊蛰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虽然自己和盛楠墨已经在了一起，但是她并不想因为这层关系而让盛楠墨坏了辰星和他自己的规矩。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是恒古不变的真理，辰星又不是慈善机构，总会优胜劣汰。”宋妍倒是对这事儿看得很开，笑着道，“这样的考核，也算是给大家一个相对公平的环境，别的外部资源你自己能够争取就不说了，至少公司争取到的资源，总得有区分。”
说到这儿，宋妍顿了顿，接着又道，“放心好了，你绝对是今年最耀眼的那个。”
俞惊蛰愣了一下，想说自己对这个倒还真不太在意，不管怎么样，她还和某人有几千万的对赌协议要完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