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笑什么？”池萧心里却是一阵暖意，现在和贺粼川在一起他也很轻松。
“没有啊。”贺粼川看着街上霓虹的灯光，这样五年的夜晚都在鬼混，在梦里一遍又一遍地思念这心里的人，却遗憾自己没有去主动找过人。
他想过很多次要去找他，可是他没有实力，他一事无成，每个月家里会给他钱，但是他没有任何能力去找任何人帮忙，在茫茫人海中去找一个人。
他的萧萧这五年怎么过的了？
贺粼川认真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池萧冲他笑了一下，“怎么了？”
“萧萧，这五年你想过我吗？”贺粼川喉咙紧了紧，其实他更想问，你这五年过得好吗？你怎么过的？
池萧愣了一下，他没有向任何人回答过这个问题。
余颜以前总是会认真地问他：萧哥，你还忘不掉那个人吗？
夜晚会给他答案，寂静的夜他总会想到那个人，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模样。
他五年尝试接触过别人，但是再也没有那种悸动的感觉，后来就算了，也没想过那些事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工作上。
“萧萧？”贺粼川轻声喊了他一声，指了指那边的酒吧，没打算再问这个问题，只要现在人在他这儿就好了。
其实他很想池萧，但是他没有跟别人提过，谁愿意相信他也有对一个人思之如狂的感情了。他只是跟沈疏提过他有这样一个念念不忘的人。萧萧这么清冷的人，又不愿意跟别人多说什么，肯定更不会跟别人倾诉。
如果他的萧萧也在想他，那该有多难熬啊，因为他也深有体会。
虽然他也确实很想问问池萧当然为什么走了，可是他没有脸问出来，因为他以前确实没有认真，怪不得他的池萧。
池萧跟着他走进店了，要了两瓶酒。
喝着酒总是很容易忆起往事，贺粼川连着灌了好几杯酒才压住想要询问的想法，池萧去先开了口，“你……工作就是在你们家公司？这些年？”
贺粼川摇了摇头，盯着杯子里的液体，“不是，大学毕业那两年浑得很，就一直在外面吃喝玩乐，没个正经事，公司有我哥和我爸，不缺人……”
池萧点了点头。
贺粼川突然抬头，“我……我在外面和不少人玩过，但是我们都没到床上。”
“嗯。”池萧羽睫轻轻颤了颤，这个出乎意料，有也怪不了贺粼川，他觉得五年有这样的事很正常。另外一点儿就是愧疚感，他对贺粼川很失望的时候，尝试和别人上过床，他以为他也可以，衣服都脱了，但是没能迈过心里那道坎儿。
贺粼川动了动薄唇，还想要说一些什么，却又愣住了。
池萧也有很多话，但是藏在心里，不想和别人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