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她想在楚飞身边多呆一阵，至少让孩子能够完全接受她以后，她才离开。
曲白白拿起楚飞床头，一个磨损的很厉害的小雪人玩偶。
曲白白记得几年前，那时候外面的世界开始流行冰雪奇缘，她们在里面做过一批小雪人玩偶。
宋管教允许她留下一个给她的飞宝玩。
当年楚翼抱走楚飞的那天，一无所有的曲白白只把这个小雪人玩偶，放在了哭的撕心裂肺的小小楚飞抓着她手指不放的小手里。
曲白白记得，几天前，她帮楚飞打扫房间的时候。
她轻声问楚飞。
“飞宝，这个小雪人叫什么名字？”
楚飞冷漠的扭过脸。
过了好半天…
他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回答:
“她叫白白，白色的白...”
那一瞬间，曲白白偷偷背过身去，肩膀颤抖了很久很久。
深夜的时候...
楚翼一身酒气的回来。
不知道怎么回事，曲白白闻到酒味心底泛起一阵难言的恶心。
她在想是不是给林芊芊捐献的时候，用的那些药物引起的？
可是林芊芊做完手术都两个月了，当时她都没有这么大的反应。
这种恶心像极了...
可是，那是不可能的！
因为避，孕，药她一直在吃。
后来楚翼还嫌不够，给她换了一个牌子，说是进口的，药效更好。
“就知道，你在等我，我有话跟你说！”
楚翼钳着曲白白小巧的下颌，嘴角微翘，目光灼灼的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