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的眸光看向凤婠，他期盼着她能够否认这一切。
乞料凤婠抬眸看了陌尘一眼，神色坦然答道：“是。”
无垢敛下了声息，想听听凤婠是如何说的。
陌尘脚步有些不稳，神色苍白。
他没想到的是凤婠竟然没有否认。
凤婠见陌尘神色恍然，继续说：“当初若非被魔物所伤，我也不会忘却了无垢，也不会遇见你。”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意他的。”
她算是给自己的交代，可事实真的如此吗？
不，想起无垢，她不由眼里染上笑意。
陌尘苍白着一张脸，原来一直不过是自己的自欺欺人。
他以前一直被南宫芩儿蒙蔽，因此错过了自己命定的姻缘。
又见凤婠脸上的笑容，他的神色有一瞬的僵硬。
她竟然可以随意称呼魔君的名讳。
这在魔界几乎是禁止的，可魔君竟会愿意至此。
原来自己一直错过了太多太多。
也已经到了无法挽留的地步。
这时，无垢见他们已然说清楚了，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在凤婠诧异的目光下，他上前一步护住了她。
他的神色坦然，冷下了眉眼道：“帝君还是早日离开魔族为好。”
凤婠冷哼一声，葱白的手打了无垢一下：“原来你一直偷听。”
她悄然掩饰了自己心思被正主发现的羞赧。
可耳尖依然红红，泄露了自己的情绪。
无垢压低了声音，悄然靠近了她的耳畔：“本君的宫殿，谈何偷听呢？”
说完他唇角扬起清浅的笑意。
凤婠无奈的笑了笑，似乎对这样的他见怪不怪了。
陌尘见到他们的模样，脸色更加苍白了些许。
他深吸了一口气，既然这样，他也不想在这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