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你的堂姐，韩凝嫣推下楼梯，眼睁睁看着她失血而亡，这难道也是因为我吗？！”
她咬牙切齿，每一个从仿佛从牙齿里挤出来一样，带着蚀骨的恨。
韩清梦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捂住头：“不，不是我！我没有！！”
她想起了韩凝嫣倒在血泊中那双充满了恨意的眸子，就跟此刻莫芊歌的眼神一模一样，她吓傻了，尖叫起来。
莫芊歌却抓住她的手，不容她逃避：“她一直那么疼你，把你当做亲妹妹一样，你却狠心把她推下楼梯，眼睁睁看着她死！韩清梦，像你这样忘恩负义，蛇蝎心肠的女人，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足惜！！”
“不！！我没有，我不是故意！你，你是谁？！”韩清梦看着莫芊歌，透过这双眼睛，她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人，“不——！！你不是她！！”
“我是谁？”莫芊歌冷笑起来，“当时的事，除了你和牧尘之外，还有谁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哦，牧尘可能不知道吧？你是故意把我推下楼梯的……”
她说出‘我’字的时候，韩凝嫣瞳孔猛地一缩，就像看到洪水猛兽一样，抱头惨叫：“啊！！不可能，你不是她，我没有……我没有！！”
莫芊歌从她涣散的瞳孔中察觉到她已经濒临崩溃，真相既然这么可怕，当初又为什么要犯下那样的错？
“为了牧尘这样一个人渣，杀了最疼爱你的姐姐。”莫芊歌眼底闪过一丝痛意，“韩清梦，这一年多来，你后悔过吗？”
然而韩清梦却陷入了魔怔之中，没办法回答她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别过来，我没有杀你，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