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盛微微一顿，接过他的笔一边写字一边道：“我看你是作业不够多，那些要考试的东西还记得吗？”
小人鱼自信地道：“都在脑子里呢。”
陆盛在小本子的空白页只写了乔意的名字，他的字很好看，非常有笔锋，乔意盯着看了好久，又看看陆盛的手，想不通明明都是手写出来的为什么他们两个人的字不一样。
乔意裹着被子趴在床上写了好几遍，觉得自己的字越写越丑，他原本秀气的眉毛都拧起来了。
一旁的陆盛见他这副苦恼的模样，道了一句：“明天在桌前好好写，现在该睡觉了。”
陆盛将他的本子放回了背包里，乔意躺回了床上抱着被子问：“你没有那么快睡觉吗？”
“你先睡，我还有事情要出去一趟。”
乔意伸出手按了一下通讯手环，都已经晚上十点了陆盛还要出去，那回来肯定又是半夜的事情了。
陆盛蹲在床沿揉了揉他的发丝，低头向小人鱼索吻，乔意微微向后仰了一下头，躲开了他的亲吻。
他抓着乔意的手指低低地唤了一声，“崽崽。”
乔意问：“我亲了你你可以早点回来吗？”
原来并不是不愿意亲他，而是想要他早些回来。
陆盛勾了勾唇，“当然可以，我会尽早回来。”
“你凑近一点点。”
陆盛依言凑近，尽管两个人已经凑得很近鼻尖快要挨到一起了乔意还是让他再凑近一些。
“然后你再闭上眼睛。”
“闭眼睛？”
乔意小幅度地点了点头，他见陆盛闭上了眼睛然后就亲了一下他的眉骨处，半晌，陆盛缓缓地睁开眼睛，“仅仅是这样？”
见乔意这么有仪式感他以为……
“对呀，这样还不够吗？陆盛，你要早点回来，被窝里冷冷的，鱼都要冻死了。”
这样还不够吗？
还不够吗？
不够吗？
乔意每天都能说出一些令人扎心的话。
陆盛狠狠地捏了一下他的脸颊，“我是什么？你的暖床工具？”
乔意还认真地想了一下，说：“你是代替海豚玩偶的。”
陆盛沉默了。
他的崽崽好渣。
陆盛松开了他，乔意又抓住了他的胳膊问他是不是要走了，陆盛淡淡地‘嗯’了一声，“你的海豚玩偶替代品要去执行任务了。”
“那你快点回来哦，不要受伤。”
“知道了。”
第二天，乔意受到了来自特调处的处罚，因为单独行动他被罚了，要待在房间里反思然后交上三千字的检讨，标点符号不算，下达处罚命令的是余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