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铭章停下脚步，转头看了她两眼，打开灯。
“……”白晓柔很想接着就说一句“师父，我飞走了”。
虽然她根本不会飞……但她真的很想逃离这个尴尬场面。
等了一会儿，顾铭章也没对她的心声发表什么评价，白晓柔表情不由有点疑惑。
顾铭章没想到，一只小鹦鹉脸上，也是能看出情绪的。
他猜到白晓柔在想什么了，回答她：“既然你肯开口说话了，我就不再看你的心声了，不礼貌。”
白晓柔心里更过意不去了。
因为眼前的人，又变成了那个她熟悉的专业细致，有礼有节的师父。
可是她真的觉得这样很尴尬，不由问他：“你看到一只小鸟能说话，还对答如流，不会觉得奇怪吗……”
尤其还是大半夜的，多吓人啊。
顾铭章笑着摇头：“我看到赫赫有名的战神歪着头卖萌，才觉得奇怪。”
白晓柔：“……”
收回刚刚对他的评价！
顾铭章却突然换上了公事公办的语气：“你被贬因我而起，以后你遇到任何事，都可以找我。”
“不用了，听你讲的那个故事，那完全是我自己的错。”
“不，是我的错。刚刚我大哥在时，我还有一个重要的细节没有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