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五子棋玩腻了,他们倒可以尝试六子棋,七子棋之类的。玩不下去了最好,换个游戏耍。
三里地对于沈卒业和白无痕来说不是难事,但也不是一会儿就能到了,更何况他们没马,只能一步一步地走。
估约着有三四天的行程吧。
途中也有客栈,到那里留宿休息,找到姓刘的,把信给了,也算帮了闻什,两清了。
沈卒业总是想看那封信。
白无痕觉得这是闻兄的隐私,还是不要看的好。他们带的盘缠不多,得省吃俭用,住客栈还能住一间。
不过两个男人,自然是没什么的。
晚上休息的时候,沈卒业手伸向睡熟白无痕。
“你要干什么?”睡眠很浅被惊醒的白无痕抓住他的手。不过因为睡意婆娑,还是让手滑进他的衣襟。
“诶诶。”白无痕很敏感,被摸到的地方起了鸡皮疙瘩。
伸进去的两根手指夹出来一张信封。
正是闻什给他们的那封。
“说了不能看。”白无痕和他抢信封:“那是闻兄的,里面保不准写了什么私密的东西。”
“私密的东西?”沈卒业冷笑一声:“他的身份可绝没有你想象得那么简单。”
“就算没那么简单。”白无痕定定地看着他:“我只知道他救过我们,是我们的恩公。”
“谁跟你我们。”沈卒业手里的信封被抽走,没好气地翻身躺了回去,背对着他睡觉。
“生气了?”白无痕一时有些为难,凑过去哄:“你别生气啊,这确实是人家的东西,师父从小就教我不能开别人的东西。”
沈卒业还是扭头赌气不理他。
“我师父还说过……”
沈卒业猛地扭过头,白无痕刚才凑的有点近,眼下鼻尖碰鼻梁,沈卒业的嘴唇在白无痕鼻尖上蹭了蹭。
“天天都是你师父。”沈卒业没好气地后退一点:“你师父那么好,你干什么下昆仑山?”
被他一说,白无痕倒是想起来了,他下山是为了渡劫来着。劫呢?劫还在皇城内,救命要死啊!
他刚从皇城逃出来,难不成要再自投罗网回去?不不不,绝对不可能。对,要先把卒业治好。
白无痕有些怀念刚才鼻尖感受到的温凉,抬手摸了摸:“师父从我很小的时候便收养我,更像是我的父亲,你们人间都有父母,我只有师父。”
满门被屠的沈卒业:“……”
精准踩雷的白无痕:“……”
今晚还算不错的度过了,没有发生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唯一有的话,可能就是白无痕发现沈卒业半夜睡觉有磨牙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