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鹄看着白无痕,给他把脉,到底是昆仑山的鸟,医术还是有的。过了一会儿,白鹄才放心下来,说道:“唉,刚才沈公子咋咋呼呼把我吓到了,其实不算太严重,内脏有些受损,静养几日便可,不过看着怎么这么严重……”
听他这么说,沈卒业也放下了心:“当真?”
“你还不相信我的医术吗?”白鹄挺起胸脯。
沈卒业:我还真不相信你这鸟。
不过听到白无痕没事的消息他还是松了一口气。
女帝你后宫起火了(二十一)
“如果像你说的那样确实不是很严重。”沈卒业说道:“那我们暂时不回昆仑了,找个客栈,等无痕醒了问问他经过,是谁把他打成这样的。”
白鹄举双爪赞成,托起他们两人就朝一个地方走,然后作为鸟的白鹄却忘记了路线。
看着他半天打转,沈卒业忍不住问:“你不是鸟吗?怎么不认识路?”
“谁说鸟都要认路的……”白鹄先是默默地说,然后反应过来喊道:“我可不是鸟,是鹄!”
他们很快找到落脚点,整顿收拾好了之后,沈卒业本来想按照白鹄开的方子去开药,但是现在白无痕身边离不开人,他便让白鹄自己去了。
他悉心地照顾白无痕,帮他擦拭身体,在收拾衣物时,看到白无痕贴身放着的东西。
是一个被血浸湿的纸和一小把木枝。
沈卒业拿到鼻子下面闻了闻,有一股药味,应该是草药。他疑惑的同时仔细辨认纸条上的字样。
应该是一个药方。
看来就是这些东西让白无痕受了这么重的伤。沈卒业攥紧手里的纸,看着白无痕昏迷的脸庞,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
白无痕一直醒不来,晚上就开始发烧,白鹄给配的什么方子都没有用。楼下的小二跑来跑去给他们上下楼煮药材:“客官,还要来吗?这么多药汤,是药三分毒,让那位客官都喝了怕是要出大事了。”
沈卒业听到他这么说,简直像是看到了活菩萨,过去把小二拉过来,指着白无痕说:“那你治,你治吧,他烧退不了,你快给治治。”
小二:“……”
他怎么越琢磨越觉得这位客官是在找他的事儿,可是听这话倒好像真得是在求助,小二都一头雾水。说道:“这位客官,我不知道馆里那些大夫是怎么治的,但我知道一个土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