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没好气地走回床位,把被子盖上,说:“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吧,跟你没关系,不用这么内疚。”
“我当然不用内疚,卡里钱可不少。”谢朗把帘子拉开,两个人床挨得不算太远,这会儿谢朗探身,他和苏然几乎要挨在一起。
苏然身体后倾半步:“你不是有女朋友吗?”
谢朗微愣,然后噗嗤笑了,他退回去,一把把帘子拉上,就没再说过一句话。
苏然身体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她似乎扭到了,腹部火辣辣的疼,苏然没发出一点声音,房间里安静地针掉地上都能听到。
苏然缓缓躺回床上,尽力不发出声音打扰这片寂静。
谢朗虽然和何佳佳上床了,但那是几年后的事,谢朗不至于这么没品,泡一个没认识几天的人。
苏然刚才那句只是情急之下说出来的,没想到谢朗反应这么大,神情间还有讥讽和嘲弄。
她一直想不明白谢朗为什么没回家,他家里有私人医生,来医院还住着双人间,不太符合谢朗的性格。
女帝你后宫起火了(二十二)
L 白鹄最后当然是当了苦力。
沈卒业看着床上的白无痕,在床边蹲了下来看他。白无痕非常虚弱,脸色惨白惨白像纸一样。
“你快醒醒啊……”沈卒业头靠了下去,抵着床,然后手握着白无痕的手:“可心疼死我了……”
白无痕眼皮又是颤动两下,最后缓缓地睁开,他看着不是很熟悉的屋顶,昏迷前的记忆涌了上来。
白无痕手指轻微的动了动,发现自己的手被软软呼呼的另一只手拉着,低头看去,沈卒业发呆地看向窗外。
白无痕的手又动了动。
沈卒业回过神来,头转过来看着他,惊喜道:“你醒了?!”
白无痕艰难地点了点头,尝试着从床上坐起来,沈卒业给他在腰后面垫了块枕头:“现在感觉怎么样?难受得厉害吗?白鹄已经去煎药了,我们一会儿沐浴去……”
“还没有虚弱到那个地步……”白无痕勉强地勾起嘴角看他:“只是现在有一点头晕。”
“我可不信。”沈卒业嘟囔道:“要真是‘一点’,会昏迷这么久?”
想到昏迷的原因,白无痕表情严肃下来,看着沈卒业说:“疫病不是虫害所导致的,是有人有意传播禁术。”
“是你怀里那张方子?”沈卒业问了句,说道:“我拿给白鹄看了,那木枝也是药材?”
白无痕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