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敬之把脸侧了过去,干裂的嘴唇扯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我伸着的手有些尴尬又不合时宜,随即把碗重重摔在桌上,他屋里的小厮跪得比谁都快,咚一下伏在地上颤抖。
这样的人怎么能照顾得了敬之呢?
我挥挥手,示意管家把他带出去,然后端起温文的模样:“我都不知道敬之说的是何人,又怎知他生死。”
“姓许!”他情绪突然激烈起来:“姓许对不对!穿黑衣服的!”
敬之从床上坐起来,他甚至有点想站起来。
我笑了笑,他当真是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虚弱,当真是不知道身上的剑窟窿有多少。
估摸着他挣扎得差不多,我伸手把他捞了回来:“记错了吧?哪有这么个人。”
2
废了好大功夫才把敬之哄睡,我支在床边看着他的侧脸,心里有阵酥酥麻麻的感觉,门外管家轻敲三下门,意思是有事要处理。
事情轻重我还是能分得清的,我站起来,附身在敬之脸颊落下一吻,然后蹑手蹑脚的走了。
“死了没?”我问。
“还有两月,不过那边传来消息,说是肉已经没了。”
“嗯。”还是有点久。
3
敬之突然想起来这件事我是没有任何准备的,按理说我应该方方面面都考虑到,可能是这段时间太放松了吧。
我站在敬之房门前踌躇,不知道等下要怎么同他讲话。
先前管家派去的新人端着茶壶从里面出来,我问他敬之睡了没有,他好像没听见一样,等管家扯住他才比了个手势。
桉聋人?
我疑惑地指着他向管家歪头。
“不是。”我快被气笑了:“你派的?”
我不轻不重的踢了一脚:“找事呢吧你?这屋我看就行,别派人了。”
看他还在徘徊,我推门迈进去:“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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