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柳伊人邪魅一笑，嘴唇勾成扭曲的形状，一脸猥琐。
“这什么表情？”沛婳暗自和夜犰讨论着，对着柳伊人的脸指指点点。
“不知道，抽筋了？不像啊。”
“确实。”沛婳道。
柳伊人看过去闲聊天的两个人，有些无语，道：“说真的，要不是我腿现在还疼，我他妈就真以为你俩也是假的了。”
“这……”夜犰看着她的脸，问沛婳：“这叫脏话是吗？”
在某次朱远学着柳伊人一起说了脏话后，柳小姐呢，一本正经地告诉各位。
“说话要文明，不要说脏话。”
“是的。”沛婳点头，把柳伊人的话复述一遍：“柳小姐还是不要说脏话得好，不文明，没……没礼。”
“没礼貌。”柳伊人看着戏贼多的两人，微笑道：“殿下不是还没有消息吗？你俩不着急？不怀疑我？”
“怀疑倒真得没有怀疑，不过有一点。”夜犰道：“玄武三番五次对你下手，却都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
柳伊人：“？？？”
柳伊人：“你是觉得我遭受的还不够多是吗？我叶哥，我真得好惨好惨的好嘛？！”
“稍安勿躁。”夜犰摆出一只手安抚她：“身体上总是没有的，最多是心理上的。”
“如果玄武真得想解除契约，那他应该快刀斩乱麻，直接搞掉你。”沛婳接着夜犰的话说。
“等等。”柳伊人突然觉得哪里不太对：“什么玩意叫搞掉我？！你们最近说话怎么回事？？？！”
“还不是跟你学的。”夜犰道：“原来沛婳多好一姑娘，看看现在。”
沛婳拍开夜犰的手，一脸冷漠：“现在也很好，不劳您操心。”
“行行，你继续。”
“他没直接下手。”沛婳换了个词：“只是制造了这些无关痛痒的幻境。”
柳伊人已经不想反驳无关痛痒这个词了，点点头，不说话。
“这件事本身就是值得我们思考的，白虎去追玄武了，朱雀回来之后也循着气味汇过去了，玄武一个要对上两个。”
“他哪来的时间和精力陪你玩这样的游戏。”
柳伊人依旧不想反驳游戏这个词的定义，又叹了口气。但他实在忍受不了陪这个字，便道：“不是陪，他单方面的强迫。”
沛婳看了她一眼，点点头：“所以他的动机应该不是单纯想要和你解除契约，这点应该是可以考证的。就比如柳府遇到的袭击。”
柳伊人点头，再点头，又点了两下：“不是，怎么你们都这语气。说得好像他干了什么都无伤大雅一样。”
“把好像去掉，就是无伤大雅，看来你还是不太明白神兽的威力，他要是真发怒，整个朱雀国上上下下都别想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