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海阳过去薅起严聘的衣领,把人从地上薅起来,严聘抓住机会使劲用头撞向任海阳的鼻子,任海阳骂了一声捂住鼻子给了严聘一巴掌,“给脸不要是不是?”
严聘被这一巴掌打懵了,任海阳把人扔到床上,骑到严聘身上,又给了严聘一巴掌,“我这么喜欢你,是你不珍惜。”
严聘绝望到极致反而笑出声,“傻逼玩意儿,就会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你不配被我爱,我只希望你去死。”
任海阳眼里迸射出异样的黑暗,“好,我不配,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配不配!”
任海阳伸手去扒严聘的衣服,严聘认命一般死死地闭上眼睛。
贺渊……
贺渊……
贺渊……
贺夫人要被强了,你到底还来不来?
“你他妈疯了?”任海阳掰着严聘的嘴,眼睛里是说不出的恼怒和悲戚,“你想咬舌自尽?”
严聘的脸被两只手用一股极大的力气掐着,说不清话,声音不甚清晰但是足够决绝,严聘死死地盯着任海阳,“你敢碰我,咱们俩今天就必须死一个。”
伴随着砰的一声门被踹开的声音,两个人都望了过去。
门被踹开又撞到了墙上弹了回去,贺渊身后跟着林叔还有三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任海阳被脸上遍布阴霾的贺渊拽下严聘的身体扔到地上。
贺渊对着任海阳的下体狠狠就是一脚,任海阳叫出声蜷缩着身体狼狈的捂着。
看着贺渊闯进来,严聘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贺渊帮严聘把绳子都解开,扶着人起来,低头亲了亲严聘的嘴唇,“别怕,我来了。”
严聘的嘴唇苍白干涩,额头上身上都是冷汗,严聘活动了一下被绑的僵硬又被绳子磨的发疼手腕,下了床冲向任海阳,过去踹了十几脚。
像是觉得不够解气,跪在冰冷的地砖上没有理智的打,每一拳都用尽了自己的全力不分轻重,像一只发了疯的野兽。